【庶出子的悲哀】（7）

她只挽起妈妈的藕臂，要搀妈妈走出屋去，「少，咱们走吧。

」

妈妈心知她是不追究我了，便回对我说：「好啦，儿子，快起来吧，吃喜酒去喇」

「是」

我偷瞄了柳嬷嬷一眼，见她并无反对，便乐得听妈妈话，站起身了。

柳嬷嬷搀着妈妈走出屋门。

弟弟举高着伞，为她们遮挡雨水。

我见状，连忙也取了一柄雨伞，打开，高高举着，去给弟弟遮雨。

于是，我们四就这样走下了石阶。

那顶轿子当然是给妈妈坐的。

每位贵太太出门，都不可能步行，那样会有失仪态，不成体统的。

一轿夫压着轿子的抬杠，另一轿夫则掀着轿帘子，让妈妈坐了进去。

接着，弟弟说：「好了，起轿吧」

然后，妈妈乘轿，弟弟、柳嬷嬷和我都是打伞步行，出了宅门，走向村东的杨老爷家。

脚程不远，走不够一刻钟就到了。

这杨府是很气派的，仆也够多。

我们刚到，就有仆上前来招呼弟弟和柳嬷嬷。

当然也有仆去到轿子前边，伺候妈妈下轿，搀扶妈妈进宅，不须柳嬷嬷伺候了。

之后，妈妈、弟弟、柳嬷嬷三都进了内宅饮宴。

而我这个男家，不能进内宅，只能停在外院里。

这杨府是四进门的大宅，第一进门，就是外院，是下等仆的生活区。

第二进门之后，三进门、四进门，都属内宅，是家中眷、高等侍的生活场所，她们是等闲不会出现在外院的。

普通客更是绝不容许跨二进门。

所谓庭院几许，说的就是这种院大宅，普通根本无从想象生活在院的贵太太，是怎么个贵气样。

虽然我是不配内院，但在这外院，一样是设了宴席的，用以招待贵宾们带来的家仆。

我寻了个席，坐定定的等着上菜开饭。

张望之间，却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是狗蛋。

原来狗蛋是被转卖到杨老爷家里啊。

狗蛋耷耷的站在二进门的门边，其面前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仆。

看其阵象，应该是狗蛋犯了错，正在被老仆训斥。

训了一会儿，却只见狗蛋主动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

我还以为狗蛋是要被抽了。

却没曾想，那仆居然是一手屈着兰花指，狠狠地弹了狗蛋的。

狗蛋顿时痛得全身佝偻，双腿夹紧，双手捂裆，就像孩子憋尿时的姿势，当然远不及孩子的好看。

没过一会儿，狗蛋又重新站好了，朝仆挺着胯部。

然后，仆对着他的小，又是一下狠狠的弹击。

于是，他瞬间又萎成了孩子憋尿时的状态。

如此重复了５回，仆总算挥了挥手，打发狗蛋滚蛋。

我不由看愣了，杨家大宅居然也有这种弹的惩罚。

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我也时常受到这种惩罚。

当时我尚年幼，常常被柳嬷嬷抄着藤条抽，以致于两瓣都没有半块好皮。

眼见实在没处下藤条了，再打我就废了。

于是柳嬷嬷就换了个法子，用兰花指，弹我的小，常常把我弹得尿失禁。

当时弟弟看见后，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也常常要我脱下裤子，把给他弹着玩儿。

不过，弟弟那时毕竟只是小孩，手指没力气，弹得不疼，反而让我有点舒服的快感。

后来，我长大了点，柳嬷嬷觉得男终须有别，才没再折磨我的。

而弟弟也长大了点，渐渐的也对我的没了兴趣——这倒是让我心下有种莫名其妙的惋惜，要是弟弟一直弹我的就好了。

想不到，反而在这杨家大宅里，狗蛋都１６岁大小伙了，还要被处以弹的惩罚。

……今天的婚宴全程，我们停在外院的下等仆们，都无幸得见新娘子一面。

也是，新娘子是高高在上的贵太太，岂是下等仆有资格一睹芳容的。

不过，杨老爷在其它的赏赐方面，却是大气的。

我们每个仆，都得了十个铜元，还有全宅上下所有吃剩的饭菜，也允许我们打包带走。

我提着两大袋饭菜，心里乐开了花，里面有饭、、蔬菜，都是平时非常难得的好东西。

回去时，雨已经停了。

弟弟搂住妈妈的腰肢，边走边谈笑。

当着我面，妈妈是不肯让他搂的，便掰开他的胳膊，躲到柳嬷嬷身边去。

柳嬷嬷抬起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