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03）

不已，萤明显甚为受用，仍装着不在乎道：「有什么好看，又不是第一次看，那天不是看过了吗？」「是看几次都不会够」我陶醉道。

看着看着，才刚完的茎竟然又不规矩起来。

萤看到我的升旗脸带红晕，表娇艳无比，和睦说道：「你不用急，我们先去洗澡，回来再慢慢做。

小萤今晚是小岳的，你要做多少次，我都陪你做」我感动不己，忍不住拥着孩的脸，萤伸出舌，再次吻向我的嘴。

这晚我们没有统计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直至两个都筋疲力尽，也不愿分离。

途中休息期间我跟萤聊了很多，有谈及自己的志愿，以升读东京大学为目标的理由，还有青年对末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憧憬。

「小岳你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这是整个晚上，萤最叫我留下印象的说话。

更温馨的晚上，也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

到了早上七点，我徐徐从睡梦中醒过来，萤比我早起，一只手托着，眼定定地望着我。

我有点尴尬，腼腆地搔着像鸟窝的发说：「早晨…」「快点起床，我去煮早饭，吃过才上学」「嗯，你今天会上班吗？」「当然会上，你忘记今天有客包了大厅吗？」「对了，上星期经理跟我们说，不知道是什么大物，包下整个大厅这么豪爽」「很多有钱不喜欢在其他客面前玩乐，宁愿花多点钱保障私隐」「也是，名誉对他们来说比钱重要」我点点，接着去刷牙洗面，换过校服时萤已经在厨房煮早饭，看到拿着汤匙的孩我有种感动，像是久违了家的感觉。

萤发觉我直勾勾望着自己，噘着嘴说：「看什么看？」「没，我想起我妈」萤哼了哼，没理我继续做饭。

吃过饭后，我提起书包道：「好吧，那晚上见」「嗯，上学小心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我像你妈」萤装起一副老妈表：「昨晚了那么多，骑自行车不会脚软吧？」「我有那么孱弱吗？」我不服气，不过说实话，脚的确是很软。

离开家里，我骑上自行车回学校。

期间我一直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了这个孩。

我不知道，身为意志力薄弱的处男，昨天那个况即使随便一个生，大慨我都会上钓，我不敢肯定这是否上一个，还只是一时的发泄欲望。

我只知道一整个上午，脑海里都是萤那可笑容。

下课后想起晚上又可以见到萤，心不其然地愉快起来。

可是当回到俱乐部，经理告诉我们今晚那包下大厅的客指定要「toplessopton」（无上装选项），又使我的心复杂下来。

所谓的「选项」，是指客可以按自己喜好要求孩们作出不同打扮，例如是和服甚至空中小姐、护士制服都可以，当然这种选项是要附加收费，而「无上装选项」便是最贵的一种，顾名思义是孩们当众坦胸露地陪酒。

虽然在做卖春行业，但大多是一对一的服务，要在所有面前露，对某些孩来说仍是抗拒，当然对此最雀跃的不是别，而是一众可以坐享其成的黑服。

「太好了，今晚可以大饱眼福！」以双方收的距离，除非把孩泡上手，否则想一睹她们身体是不容易的事，舅父说那

种当众做的场面，更是说的多，做的少。

「客今晚指名了小彩、娜娜、子、美夏、千绘和萤」经理如是说，每读出一个名字大家便起哄一次，由于客是包下大厅，变相所有经过的黑服都可以欣赏到春色无边的美丽风境。

所有当中，大慨只有我在听到萤的名字心沉下来。

『小萤…要当众露…』黑服们雀跃不已，换了以前我大慨也会和大家一样，兴奋可以一饱眼福，但在和萤有过关系之后，我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的忐忑不安。

感觉昨晚的甜蜜，在一瞬间变成苦涩。

「终于可以看到千年美的子了！」「我也等着看小彩和美夏的子很久了！」大厅可以容纳五十以上，六位客和六位孩是宽敞得过份，加上「无上装选项」单是附加费用便已经是通常收费的两倍，可谓一掷千金，也显示出客的豪气。

「好了，菅田先生来了，大家快去欢迎！」扰攘一会后，今晚的大客便依时到达，我们所有服务员和没有上房的姑娘列阵欢迎，菅田原来是那间著名车厂的大老板，难怪如此豪爽。

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外国，看来是招待国外客户。

那些被指名的孩去了准备，没有在欢迎的队伍之中。

作为高消费场所，无上装也不只是脱掉上衣便可以，在露的上身补些底，检查腋毛以给客留下最佳印象。

带领菅田一行进布置周到的大厅后，我们开始奉上生果盘和炸鱼片等小食。

到推来一桶桶酒水来时孩们已经进场，各自坐在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