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14）

来，两只死鱼般的眼睛盯着白莉媛，好像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一双瘦骨嶙峋如爪般的手指将椅柄抓得咯吱咯吱作响。

心虚的白莉媛不敢在吕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没想到吕太太不知哪里来的一力气，居然双手一撑，整个从椅上脱离飞出，朝着白莉媛扑了过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这一扑，瘫倒在地，虽然吕太太的身体没有十几斤重，扑在身上也伤害不了什么，但她那包着皮膜的骨架子冰凉得好像死一般，长长的发宛如枯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白莉媛连连尖叫，她想要摆脱吕太太走开，但不知为何，手脚都像是被抽了筋脉般使不出气力来，只能露着光熘熘白腻腻的下半身和两条大白腿坐在地板上，中慌不择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别……动我……吖谁知吕太太对她仇恨极，突然张开瘪的，露出里面仅存的几颗甚少使用的牙齿，一咬在了白莉媛光洁柔腻的大白腿上，这一虽然谈不上什么力气，也不怎么痛，但是却吓得白莉媛魂飞魄散，她更是尖叫连连。

幸好这时候吕江赶了过来，他动作麻利地将吕太太从白莉媛身上抱了起来，像抱着一个长过的娃娃般，将她重新放回到椅上，然后半跪着抓住吕太太的手，语气十分温柔地道：亲的，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向你赔不是的，你不要为我生气，不要气坏了你的身体，那我的过错可就更大了……吕江在这里好言安慰吕太太，阿婶便向还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了个眼色，白莉媛这才从方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她赶紧抓着自己的内裤和裙子，连滚带爬地从椅后方跑出这个房间，生怕在房间里多停留片刻，就会被吕太太魂不散地缠了上去。

在门外囫囵吞枣地穿好了内裤和裙子，白莉媛这才发现自己把鞋子和裁缝包拉在了屋内，但她一想起吕太太的样子、她冰凉如婴儿的身体，她咬在自己身上的触感、那间房间里狼藉不堪的抓现场，就算给她钱也不愿意再进去了。

正在踌躇间，房门打开了一个角，阿婶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缝包扔了出来，白莉媛如获重宝，赶紧过去取了鞋子，混穿在脚上，拎起包包赶紧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后的一幕是吕江单膝跪在椅之前，两只手抓着吕太太的爪，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说些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见，但是她分明看见，吕江和吕太太说话时的表和态都格外地专注和温柔，就像他不久前与自己说话和做时那般专注和温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了甩发，好像要把吕江的面容，以及吕江这个名字，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般，然后她挺起胸膛，迈着尚且有些酥软的大长腿，不顾肿胀下体还残留着吕江留下的痕迹，快步穿过此刻静悄悄四下无的庭院，快步走出黄昏下的吕宅。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吕宅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像之前下午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幻梦，唯有送白莉媛来时的那辆桑塔纳还停在原处，负责驾车带她来到吕宅的程阳也还在车上。

白莉媛一脸茫然地坐车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程阳却也没有开问些什么，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身边的少。

原先出门时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然无存，那一光洁乌亮的长发蓬松地披散下来，前额凌的发丝显然是被汗水浸透过，那张不着一丝脂却美艳动的脸蛋上，比先前来的时候多了几丝血色，让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肤色更显白里透红，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几分艳色，只不过她的两瓣樱唇颜色比先前更加鲜红了，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迹，看上去好像略失端庄，却格外诱。

就像她身上没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衬衫胡扣了几个子，其中一粒子扣歪了，露出的子足以让程阳可以窥见里面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莹如玉的，恰好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指痕，这都让程阳心脏跳动个不停。

而她虽然穿好了筒裙，但忘记穿上色的丝袜，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露在外，在光洁如玉的脚踝处明显又是两圈被手指握过的痕迹，这两圈青痕在她白的透明的皮肤上极为明显，令为之叹息。

从白莉媛的发型、衣物和身体上的痕迹来看，程阳不难推测出，之前整个下午的时间，吕江与这个诱的少在屋内发生了什么，从白莉媛的身体语言来看，这次吕江肯定得到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的东西。

只不过，白莉媛原本那双明艳动的双眸中，此刻却犹如死水般缺乏光泽，瞳孔呆呆地看着前方，与她茫然的脸色组合在一起，好像尚末从某些惊悸的冲击中苏醒过来。

程阳猜对了上半场，却没有猜中下半场。

他心知肚明吕江让白莉媛到他房子内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却不知道吕太太突然起来的手抓在床的片段，所以程阳只是在羡慕吕江艳福不浅的同时，暗自也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