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绿帽父子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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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带我们进去后，没有直接去明显声鼎沸的正屋，而是带我们进了西厢房，在西厢房的起居室里坐了下来。

「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很多都还没散去，老爷子还要点事件才能见你们。」

说完王总自己也走出了西厢房去了正屋。

我和母亲有点拘谨地坐在起居室里，我还不时地东张西望一下，环视一下房子的布局和装修。

但是明显这是给客呆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能显示出主家的身份的物品。

正屋的热闹在渐渐退去，陆陆续续有往屋外走，和王老告别。

王总和另外一个年纪比他略大的男的都把客送到门。

到了九点半，送走了最后一批外客后，那个男的和王总朝西厢房走了过来。

「老爷子都几岁了，你还拿这个来奉承他，要他早点死啊？」

「瞧你说的，哥，老爷子最这种极品，我不是为了孝敬孝敬他老家吗？」

王总的声音。

「缺德，自己糟蹋地不够还把送来送去。」

这个被王总叫哥的男应该是王老的亲儿子。

对王总似乎有点意见。

我和母亲都听到了，而且心里都明白了今晚叫我们来的原因，但是都当没听见，母亲大概是觉得毕竟那么多，而且我也在，王老德高望重的不至于来。

王总和他堂兄进了西厢房，看了下我们就说，现在去正屋吧。

我们就起身跟着往四合院的正屋走去。

进了正屋，屋子主的身份和地位就显示出来，王老坐在一张玉塌上，正在闭目养，王总轻轻地说「叔，包莉来了。」

王老咪开了眼睛，对着灯光下的母亲的看了几眼，虽然是很短暂的几眼，但是不怒自威的表还是看得我们心里有点发毛。

王老从玉塌上坐了起来，我看清了他的脸，上的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线条显示出了历史留下的痕迹。

皮肤已经松弛，但是努力保持着一种威严。

「你们坐，别站着。」

王老说。

我和母亲机械地坐下，母亲自认为聪明，能说会道，但是被带到一个高官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开，只好说了几声问安的话，就坐着不动不知道该如何了。

主动打沉默的还是王老，「听国梁说（国梁是王总的名字），他在上海和你们家走得最近，你们家帮助他不少？」

「哪里哪里，都是王总帮助我们，关照我们。」

「呵呵，不要叫他王总，就叫他国梁好了，这个小子我是知道的，整天吊儿郎当，在上海这个职位我还一直不放心，总是担心他被算计了，还好有你们帮助。」

王老到底是大领导，对平易近，我们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小伙子是来北京上大学的吧？在哪个学校？」

王老主动问到了我，更让我受宠若惊，我赶紧回答说在民大学读国际关系，王老欣慰地点点说这个学校好，好好学习将来为国多做贡献。

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十来分钟，王老问他儿子「他们母子今晚休息的房间安排好了吧？」

听了王老的话，我心一动，怎么还要留宿在这里啊。

「都安排好了」

王总抢先接过话。

「那好，带他们先去休息。」

王老道。

我们赶紧起身向王老告别，跟着王总走了出去。

「王总，要不我们还是不打扰了。我们去外面叫个出租车回酒店。」

母亲跟着王总后面说。

「没听老爷子说吗，带你们去休息。谁敢违反老爷子的话？」

我和母亲不敢多言，默默跟着王总往楼上走。

到了正屋的二楼，王总打开了房间的门，开了灯，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我和母亲都疑惑起来。

母亲问「走错了吧，这看样子是王老自己的卧室啊，不是客的房间啊。」

「没走错，这就是老爷子的房间，今晚找你来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好好侍寝老爷子。」

「你疯了啊，说什么。小辉还在呢？」

「他没有疯」，居然传来了王老的声音，王老从房间的另一个方向出现，原来一楼正屋有电梯通他的房间，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是。

面对王老，我和母亲不知怎么都充满了畏惧，不像对王总那样还能发泄不满。

母亲知道今晚她肯定得侍寝王老了，但是还想留个面子，就哀求王老道「王老，我儿子明天要开学了，让他早点回学校好吗？」

王老摇摇说「明天一早司机会送你们的。大学生了要学习一下社会规则，否则读最多的书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