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黑羊传】（11-12）

排粪，这样的事，便是个村姑农都不好意思为的，何况是黛玉这般侯府千金、间仙子呢？

然则，黛玉此刻面上虽羞，心下却反有一悸动，这等违逆礼法伦之事，着实是刺激心，以至于黛玉心中就有几分快意。初时尚放不下那样脸面，可夏白一使起坏来，竟吹着哨催尿，黛玉终究忍耐不住，一道淡黄水流倾泻而下，便尿在院中，落得一地碧波。

一放开羞耻之心来，黛玉也无忌起来，尿完爽利之后，不仅不羞，反问夏白：“兄长可也要尿尿？”

夏白稍稍一愣，俄而便知黛玉心意，欣然应允。

黛玉得了夏白的允，自夏白身上下来，只是方才给得狠了，一时腿脚站立不住，就跪在地上，膝行至夏白身后，自背后环臂于夏白身前，扶着那一根硕大，反给兄长也把起尿来。

夏白须是个无羞耻之心的，自是恣意放尿，与黛玉尿混在一道。尿罢舒畅之后，又转过身来，身前挺立的那一根巨物，顺势打在黛玉脸上。黛玉以面贴着夏白那一根，温柔抚慰，再抬时，兄妹二不禁对视一笑。

到底外间天寒，夏白虽能运功驱寒，可黛玉体弱，承受不起太久。只一会子，夏白又将黛玉抱进屋来。

眼见地上瘫软的紫鹃伏地不起，喘息连连，又看那晴雯攥手低目，俨然仍有抵触，黛玉不由得心中一动，对夏白道：“兄长，紫鹃姐姐平素服侍的妥贴，每里尽心尽责，药也喂得好。今她见了我俩好事，如此动，可怜见的，就请兄长收了她吧，取了紫鹃姐姐清白身子，好叫她尝一尝间至味，也解心中欲火。”

这黛玉只说着紫鹃，好似不见一旁的晴雯，晴雯听了愕然羞愤之余，竟不禁对紫鹃心生两分嫉妒。她素来自傲，以为论相貌、活计，都要强紫鹃几分，却不想黛玉竟是这样宽待紫鹃，反看她不起，心中不忿，炭脾气有心发作，可夏白当面，畏于主子的威，不敢言语。

夏白扫了晴雯两眼，观其反应，便知黛玉心计，立即欣然应允。伏在地毯上的紫鹃，嗅着自己水气味，尚未回过神来，就给夏白拦腰抱起，与黛玉一同给放在了榻上。

紫鹃初始仍旧懵懵懂懂，许是方才震惊过度，一时不知形。而待夏白取来了一条绣着鸳鸯的白绢，紫鹃知这是鸳鸯罗帕，盛处落红之物，遂明白过来夏白是要拿自己哪般了。

只是明白过来，紫鹃却不怕亦不恼，心中反而有三分欣喜，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几月里，在这位爷身边耳濡目染，自个儿早已经给训成了子，心中隐隐早就盼着给主子。

只说这紫鹃聪慧，明了自己心意，只是微微一叹，便主动褪起衣衫，躺在床上，学着方才黛玉模样，笨拙张开双腿，预备着给夏白玩弄身子。

见状，夏白与黛玉一对视，黛玉轻声笑起来，伏下去去吻住紫鹃娇唇瓣。紫鹃倒不惊，平里给黛玉侍药的活计都是她做，这会儿倒算轻车熟路，只是往都是她吻黛玉来也，今却是黛玉主动，这黛玉的吻技，又岂是紫鹃这等处子可以企及？不一会子，紫鹃就给黛玉吻得意迷，未瞧见夏白捏了一柄刮的小刀子走近前来。

紫鹃仰面躺在床榻上，夏白坐在床沿边，以手覆着紫鹃下身。孩子家最紧要处骤然给男子的手摸上，热乎乎的手掌贴着至娇的那处，哪怕紫鹃心中已经备着，却还是不禁身子一颤，只是旋即自己按捺下来，又没了动静。

原以为夏白即刻便要用他那根婴儿胳膊大的阳具自己的处，给自己开苞，却不想夏白指使轻揉抚摸，只是紫鹃下身水未，小里尚有不少残余，偏生夏白手指还伸了进去，将里的蜜水一滴滴的抠了出来。

这般动作，令紫鹃不由自主身子颤抖了起来，这倒并非是因为夏白手指在她小的动作挑动了欲，只是因为羞耻，因为夏白正在将这等紫鹃觉着比尿更肮脏的物什，涂抹着她的下身。

说来，紫鹃算是个水多的，方才泄身时夏白就瞧出来的了，那般水量，若非裙裾遮掩，紫鹃又刻意忍耐之，兴许便是个盛景。只是方才泄了太多，此时残余的倒不够用了，未能让夏白涂遍那一丛幽幽毛。

因而，夏白便向黛玉借了些水，乃是黛玉下身残留的水兼夏白，及二尿混合之物，濡湿紫鹃下身，方才用小刀，细细刮起了紫鹃的毛。

而这冰冰凉的触感，甫一触及那子至娇处，激得紫鹃不禁挺起了一下子腰，还险些磕在了刀上，若非夏白收力得及时，只怕就要在这丰美水地留下一道疤痕了。

“莫动。”夏白一拍紫鹃的丰，紫鹃便老实不动了，只蒙着自己的眼，任黛玉吻着她的嘴唇，任夏白刮着她的下身毛，等候夏白来。

且说，紫鹃年纪说大不大，却小也不小，再大上两三岁，也算是熟落了，若是外间粗使的丫，大概便是配个小厮的年纪，不是夏白最喜的齿岁；而小一些，倒与黛玉差不离，只是紫鹃已过了那么两三年，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