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黑羊传】（1-5）

看不上这琼浆水了？这雪雁还喝得美滋滋的，你们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哩。”

紫鹃一怔，晴雯却是立时想了起来，昨晚舌侍奉夏白那根时，所尝到的比琼浆水更美妙的滋味，心下不由的一时漾。

黛玉接着道：“这侍奉，却可不是时时会有，能尝的，雪雁伺候了我这么些年，也不过借这回京的时机，多尝了几回。你们若不信，何不亲自尝尝？”

晴雯紫鹃哪里肯依，若说舔是闺中趣，饮尿就真的是下贱了，便是教坊司里的大多也是不愿为的。而眼下夏白的尿也被雪雁喝得一滴都不剩了，又哪里还有呢。不过夏白见妹妹逗弄着二婢，自也来凑趣：“琼浆是无了，玉露却还有，可还想喝？”

昨夜尝了滋味的晴雯紫鹃如何这会儿如何不知“玉露”是何物，只羞了面孔不肯，可雪雁这妮子却是见缝针了，见这两个主子新宠的姐姐不要喝这好物，便自告奋勇，上来再度含了夏白的好，熟练的侍奉着，加上这会儿有黛玉在背后帮着伺候，夏白本也没打算多忍耐，就随意了一番在雪雁嘴里，把她小嘴得鼓鼓囊囊的。

雪雁无知，得了夏白这美味的，自然想的是自己好好吃了，可黛玉给她打了眼色，这才明白过来，凑到晴雯紫鹃身边，送上嘴去，含混不清地道：“二位姐姐，一起来吃呀。”

晴雯紫鹃本要推脱，可联想到昨晚中的美妙滋味，加之身侧黛玉雪雁的怂恿，也就半推半就的吻了雪雁的唇，渡了些吃。果然，虽然味道腥臭，可就是欲罢不能，只含在里，便觉得唇齿留香。

“喜欢吧？可好吃？”黛玉娇笑着，上来吻住紫鹃的唇，一并享用。

夏白见了这美互吻的景致，只是付之一笑，任由黛玉玩去。

自穿戴好了衣衫，离了内闱，一路上并未见到几个仆。悠然信步，快到了垂花门，才有一小厮来，报了老太太请去荣禧堂的事。夏白遂马不停蹄，即赶往荣禧堂。

到了地儿，却见堂上一片愁云惨雾，全不见昨的风光，贾珍并尤氏也在此处，然贾珍脸上也多是哀戚，几个掩面垂然，似是要落几滴眼泪的，也不知这泪珠究竟何处挤的来。

贾母见夏白来了，当哀怨几句：“白哥儿如何这时才来？”

不及贾敏告解，夏白先抢白一句：“回老祖宗，初到北地，与家中难免不同，今早到底起得晚了，方才又得了外间的报儿，延宕了些时辰，还请老祖宗见谅。”

贾母蹙蹙眉，问道：“得了什么消息，竟迁延至此？你是特务总督，有的话本是不该问的，但今家里才得了南边的信，知道出了事，你若是能帮上一二，解了这难，老婆子也得和你道声谢，珍哥儿也定感你恩德。白哥儿，你可知道蓉哥儿在南边的事儿？”

夏白点点，目光在堂上扫了一遍，众皆屏气凝神，尤是那贾珍，虽平素打骂那儿子狠得全不像亲老子，但到底是他唯一的后嗣，现在出了事，如何不忧。

扫视了一番众，夏白方徐徐开道：“正是为的此事。本案原不过是和蓉哥儿搭不着边的，请他不过做个证罢了，只是无奈到了金陵地界，那金陵知府贾雨村——啊，正是二舅舅举荐的那个，不识好歹。蓉哥儿正是多事之秋，本该洁身避嫌，贾雨村却偏番延揽，蓉哥儿年少，那里禁得住他那番盛，自是尽去享用了。不意贾雨村坏事，给今上定了罪，这哪里是能翻的！蓉哥儿受了那贾雨村的牵连，一并下了大狱，说来还是锦衣卫办的案子，但下边做事，我如今初来乍到的，也不曾怎的理事，却是目今才得了消息。”

贾母急急问道：“那蓉哥儿可还有得救？”

夏白瞥了眼一旁的贾珍，见其只是叹气，并无言语。“实在难说，若是皇上认定了要他死，那便无幸理的。左右明儿我要进宫面圣，且去求个，死马当活马医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若是如此，就是菩萨保佑祖宗显灵了。”听夏白这一句话，贾母如吃了定心丸，抚着胸，松了一大气。倒是旁边贾珍，虽也轻松了些，但看神死还不如贾母那般为儿子焦急。观其神色，更像是心有戚戚，说是担心儿子，不如说是担心那贾蓉的祸事会牵连及他，要了宁国府的命。想来他也年轻，三十来岁，并非后嗣有难，便是没了贾蓉，大不了后再生一个便是了。

夏白转看向贾珍，贾珍赶忙拱手作揖：“林家兄弟，若是真能帮上一帮，莫管他有用无用的，兄长后定铭记在心，有什么吩咐，必无不从的。”

“珍大哥哪里话。”夏白随客套了几句，又道，“说来，还有一事。蓉哥儿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左右不过看皇帝心思。但却有一点，须备着那雷霆大发，株连抄家的祸事。”

听到这个，贾珍脸色一变，就是在座的贾赦贾政也唬了起来。“若是如此，该当如何？”

“先宁国祖宗余泽，旦不是谋逆大罪，总是无命之虞的，只怕爵位有碍。然蓉哥儿娶了亲，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