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夜】（4-5）

面的，但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道就被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嘴里还有一条。

"臭男！"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将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面前移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惊叫起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去看，一个男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站了起来，火热的一下了她的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过，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只穿了条三角裤，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大的，瘆地翻着鲜红的，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瘦得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在小雪道里的发了，火热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男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象小雪般的绝世美，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椅的扶手。

"姐姐胸的馒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房当做了馒，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一边抓着她的房，一边房立刻沾上了脓，一边老叫化十只爪般的手指地陷进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

那长满脓疮的男扯掉了三角裤，巨大，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我要吃馒。"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道，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