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风流录】（第二卷）

恶感让我下腹一热，如开闸泄洪般劲而出，一接着一，直桃源处。多年的积攒，似乎就为了这一刻，即便全部消耗殆尽也在所不惜。

我浑身痉挛，瘫软在处长的身上，感触着她烫热光滑的身体，大地喘息。慢慢地，我用手撩拨着她的秀发，看到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这一天，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生第一次做，结束了近23年的处男生涯。可是，一种羞愧和胆怯袭上了心，甚至为我自身的无能感到悲哀。刚才的那种激然无存，恐怖酸麻遍布我的全身。我地望着处长，满脸的全是歉意和无奈。处长睁开了眼睛，毫无表地看着我，一只手轻拍了我一下让我从她身上下来，缓缓坐起来一手捂着下身，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卫生间。我傻愣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卫生间里传来了唰唰的流水声。我回过神来，无心再意美浴，怀揣着忐忑之心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也猜想着狂风雨后是否会有劫难。我知道，我已犯下大错。

小子啊，你强了一具圣体，你玷污了那份贞洁，你击碎了自身的梦想，你践踏了友与真诚。我用最恶毒的词汇在痛斥着自己，妄图洗刷我那不安分的肮脏。

突然，传来抽泣的声音，让我心一惊，再也不顾多想就冲进了卫生间。处长两手捂面在淅沥的淋下哭泣，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并伴有间歇的抽搐。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哭求她原谅我的冲动与荒唐。

「姐，我错了，我不是，我是畜牲。我伤害了您对我的感，你打我吧！骂我吧！只求您不要那样憋屈着，我愿让您来摧残我，来发泄您心中对我的憎恨。」

处长仍在抽搐，胴体已没了刚才的滚烫，甚至有点冰凉。我把她扳过来，紧紧地揽在了我的怀里。她再也憋不住了，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抽泣起来。这是一种委屈的宣泄，这是一个感的发。

她疯了似的抓住我，又怕哭声太大，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我默默承受着，承受着她对我的惩罚和怨恨，承受着她对我的痛彻骨的感。我抱着她，死死的抱着她。我感觉到时空仿佛凝固了一般，窒息了我的思维，只有蓬流水在滴淌。

哭了一会后，处长好像从另一个梦境中醒来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两个男的赤拥抱，就想把我推开，无奈我的力量太大没能得成，就又趴到了我的肩上。

我知道她回过神来了，害羞了。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窘迫的样子，因为她以前竭力展示给我的全都是高贵与睿智。她抚摸着我那被咬的肩膀，的叹了一气。

「疼吗？」

语气极其轻微柔和。

「不疼，我心疼。疼得慌，疼得要命！」

我内疚地轻声说。

「我哭出来了，一切都过去了。姐完了，姐彻底完了。姐守了快四十年的清白就这样完了，姐现在感到谁都对不住。老张，小楠，还有……」

「还有谁？」我紧张的小声问道。

「还有你。因为是我玷污了你的纯真，让你不再清白。」

我听到这里，好象轰然遭了一击，从到脚麻了个全身。慌忙说：「不不不，不是这样，是我毁了姐您的清白。我不是个您想象的纯洁的孩子，因为我早就对您产生过幻想，早就有想占有您的欲望。只是我内心的不安分都在您的威严和关下没能过份的表露，我的虚伪钻了空子，哪能说是您玷污呢？在您之前我虽是处子，但我的内心已不清白，比您而言是非常的肮脏。我在您面前已是罪不当恕。」

她捂住了我的嘴「别说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姐是过来，什么事都看的明白，我也对你有过心思，也产生过矛盾，那种渴望还是被理智给淡化了。因为我努力寻求的是亲。今天，事来得太突然，让姐心里不好接受，已经是这样了，说什么都晚了。我虽不信佛，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命运不想让我太顺，就拿遗憾来折磨我，天大的遗憾，对我来说。」

「姐，我是真心你的，我对你的不只是的占有，更多的是心的拥有。今天我对您犯了罪，唯一能让我赎罪的就是我更加的你，拿我的后半生去为你付出，赢得你的，让你不留遗憾。我要让你感觉到是幸福，只有你了，你就不再遗憾了。」我耳语着。

「可能吗？我懂你的心，但我对我自身的要求这仍是遗憾。」

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再给处长道歉，那更会增添她的负罪感。处长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或许只有循循善诱，让她摆脱那种世俗约束，跳出那种陈旧的世俗藩篱，方能把她从遗憾和负罪感中拯救出来。

我静了静，理了下思路说：「姐，的一生的真不一定是表现在婚姻上，也不是表现在有了家庭的归宿和恬静的生活。而是一种心跳的默契，是为之去努力付出的痛，是享受并快乐着的过程，是一不见如隔三秋的祁念，是不思茶滋味的茫然，是心的真正的归宿。有了真而不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