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尽头是垃圾场】（25-31）

也回忆不出来了。

“大，收我做您的尾吧。”朱思再次说道。

“我有尾了。”落十三说着，又一把抓住朱思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她指了指雾雪：“有她足够了。”

朱思已经见识了雾雪的身手，他也非常明白自己完全不能与雾雪比较，但他没有放弃的选择。

“大，我不要工钱的，给吃的就行。”朱思说得诚恳：“除了当猎，我真没得选择了。”

落十三看看雾雪，雾雪一脸严肃，她心里也十分明白，自己哪里是猎，完全就是帮雾雪打杂的，雾雪不开，她哪里能做主。

“这个……不当猎你也可以去捡垃圾嘛，这个捡垃圾也是挺好的。”落十三不知道怎么拒绝，都不敢直视朱思的眼睛。

雾雪在旁一言不发，她并非如落十三以为的那样严肃，她只是从朱思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当年做尾的时候比朱思还要年少一些，琼娜也是这样苦苦哀求着别收留她，一连找了好几个猎，最后雾雪才被她的老板收留，这一路走来也快十年。

朱思一直苦苦哀求，落十三始终拿不出魄力去拒绝。

“一个猎，一个尾。”雾雪道，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听者自然也知道她的意思。

相比落十三雾雪则显得更有侵略，这也让朱思不敢再说话。于是这顿早餐又陷了一阵沉默，就连落十三也不敢再说话。

已经取到了蜥蜴的脑髓，任务也算圆满完成，雾雪又重新爬上悬崖上将余下的行装收拾好，回复任务还是越早越好。朱思被拒绝后倒也没有特别沮丧，还主动的把他们来时的车捐献了出来，自己驾着车把她们送回铁炉镇。

落十三主动提出坐副驾，上车前还默默的念叨着自己的那车拖拉机，雾雪本也不想坐前面，她坐在后坐上又清点起自己的装备来。

车子开了一会，雾雪就又听到前方的落十三话又多了起来。

“你说你是哪的呢？”落十三道。

“凌云之地，”朱思答道：“不过我的家乡是个小地方，不足挂齿。”

“哦，”落十三点点：“那，你刚才……跪在地上的姿势是你们家乡特有的吗？”

“大不知道吗？”朱思有些诧异：“这确实是凌云之地特有的礼仪，但我以为都知道啊。”

“啊？”落十三回看看雾雪：“雾雪你知道吗？”

“知道。”雾雪简单回答。

“在你们那见都这样打招呼吗？”落十三接着问。

“也不是，这个礼仪原本是对凌云之地的公爵使用的，以表臣服。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尾对猎之间的礼仪了。”朱思道。

“哦，”落十三恍然，接着道：“那我打个比方，如果我是一个猎，那我的尾就得这样同我行礼？”

朱思想了想，回答道：“在特殊场合会这样，当然也不一定是尾对猎才行这样的礼仪，像某些仪式上，也会行这样的大礼。”

听见落十三的那些对话雾雪也抬起眼，她知道以落十三的格，跟钱无关的东西她很少关心，但在这件事她的关心好像有点过了。

透过后视镜雾雪观察着落十三，这个平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竟然会有一些面色拘谨。在与落十三相处的这段时间里，雾雪对她是逐渐放下了防备，她看似身世简单，为单纯，平相处确实也是与自己真诚相待，但她又真的如雾雪感受到的这样简单吗？

昨天落十三从内部杀死巨蜥的这件事真得太诡异了，首先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巨蜥吞进肚子之后，还要保持冷静对巨蜥进行反击，与此同时更要在巨蜥的肚子里确的扔出炸|弹，并确保它的炸范围并不伤及自己，看起来简单的行为背后，其实隐藏了很多。

雾雪清楚知道，就算在巨蜥肚中的换做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想到落十三昨天说到的失忆，雾雪突然之间觉得这真是一个迷一样的物，倒有些好奇这个捡垃圾的在一年前究竟是怎么样的身份了，又是怎么从天下掉落下来的。

“也就是说这不一定是猎与尾之间的礼仪了，也有可能是其它的关系？”落十三接着问道。

“是的，有可能是其它的关系。”朱思道：“大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没有！”落十三马上否认道，那样子一看就是在撒谎。

落十三的笨拙让雾雪有些无语，这根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即使朱思是个孩子那也只才认识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雾雪也不明白为什么落十三对谁都那么自来熟，想到这里对她还有些生气。

“昨天一夜没睡，你们能安静会吗？”雾雪道。

“哦……”落十三应道，她又给朱思使了个眼神：“不说了就是了。”

走公路比走铁路要快很多，当然石油也比车票贵很多，现在这车子也没有主了，朱思连自己的未来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