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八回

倒左右前后

都是个患得患失。

只是这等事，终究难随其愿，今儿弘昼一念到时，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

却也有个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来，她是想着：但凡正儿八经的子，譬

如、宝姑娘、云姑娘，子都要个机缘，好好玩，才对得住她们身份皮

，我却是个的跟班小，又是失了身的，虽迟早要供子乐，但也正该

是这等「陪歇个中觉，随便一」最适我的，虽然轻贱羞辱，但是却不折福气，

知道了……也就不会上心了。

却哪知自己这子也不知动的什么心思，却是今儿格外疲倦，竟都说出「你

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个心绪好些个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

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的话来，倒是个分开看重的意

思。她到底是二九少，年齿又小，心思又细，如何压抑得住五内里那一子悲

喜夹，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个，再纯些个，能化在子身上，供弘昼乐极至，

才算尽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说自己「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昼竟又好言安慰

调戏，当真是心里转千，真不知如何尽兴报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桩心思，却觉着今儿弘昼许是身子疲敝，心绪也不佳，只是话

说格外温软可亲，若给凤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心布局，来求

子临幸赏玩……如今这子这般看重温柔，不肯一味作践自己，更是惶恐难安。

反倒是这弘昼半梦半醒，舒坦笑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

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

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 丫，又是年轻，

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舌亲吻舔舐弘

昼下体，总觉着该「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舌绵软，不得畅快，要

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子心思来，便也狠下

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

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

快，腾出舌来好话：「平儿不敢不子……昔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

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高兴，才能我一……每都跟半年没

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嫌弃，也没的

说出的。只是他……比不得子天上，玩的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

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

么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玩了的丫鬟

才命……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

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

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

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乐悦己，不知作养脂，待

细辨平儿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

娇舌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

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

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羞道：「子

……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

…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子如意？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

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

到底是十九岁小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

怎么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