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家

他的事父亲都会过问他并让他自己做选择，而不是擅自替他做决定。

清悠院

“母亲，明的宫宴我一定要去吗，可是我谁都不认识，我害怕。”一个梳着双平髻身穿杏黄花笼裙十三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撅着嘴跟坐在主位上的撒娇。

“谁敢欺负我们秀秀，哥哥替你打他。”谢清韫笑着大步流星地走进屋里。“姨母，我回来了。”对坐在主位上的行个礼，然后走到撒娇的小姑娘面前摸摸她的。

“阿韫回来啦，快把这个唠叨鬼领走，真是闹得我疼。”小陈氏边说边作势按了按额角。打量这个正和自己儿笑作一团的‘儿子’，她心中也很复杂。阿韫私底下从不叫她母亲，只是在外面前她会尊称自己一声‘母亲’。如今想来，真不知道当年的决定是对是错，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又怎么样，这个男并不她，甚至她生的孩子，他也不喜欢。

“哥哥，镇国公府好玩吗？他们府里有我们家大吗？还有还有…”谢芷秀好地追问。她出生在边境，并不在京中常住，只期间回来过几次不过记忆早已模糊。如果要她说，她倒是更喜欢边境的小城，自由，简单，朴实，但是家始终是在京都也不可能一辈子在边境待着。

摸摸妹妹的发顶，谢清韫耐心地一一为她解答。虽然不赞同姨母，但是妹妹也是真的亲妹妹。

……

临近傍晚，此时卫国公府的饭桌上一片热闹。

“灵灵啊，近没见你怎么出门啊？”萧远致笑吟吟看着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小袋东西放在桌上发出“铿”的一声，继续说：“爹爹给的零花钱，多出去逛逛添置些儿家的玩意，老在府里待着闷出病来怎么办。”说完偷偷对长公主挤眉弄眼，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我表现得好吧，说得不错吧。

“爹！你偏心。”萧小十不了，凭什么灵灵一下子就一小袋银子，他一个月才能领二两银子，简直连府里的侍卫都比不上啊！太气了，眼珠子转了转，想起灵灵说漏嘴的事顿时嘴角又上扬起来，灵灵得了一小袋银子，那他等下吃完饭岂不是可以敲诈一半，谁让她说漏嘴告诉父亲的，哼。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摆件少不得值五百两，我还没问你还，你倒理直气壮，皮痒了是不是？”萧远致吹鼻子瞪眼，真是给气到了，那件摆件真的是他的心。

坐在饭桌末端的两个小豆丁好像明白了祖父说的话，顿时齐声道：“十叔，羞羞。”

萧正渠气得瞪圆了眼睛，“这两个小鬼真是…”

坐在前面的长公主发话了：“萧小十你敢瞪我孙子，胆子肥了啊。”说完还用一个凶狠的眼警告萧正渠。

萧正渠刚要气得炸，突然被长公主这么一说，顿时焉了吧唧的泄了气。只能鼓着双颊气鼓鼓地吃着饭，用他老母亲的话来说，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小河豚。

虽然他们不懂河豚是什么东西。

厅内明亮烛光照耀着饭桌上欢声笑语的一群，真实而温馨，此刻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没有身份上的高低之分，他们仿佛不再是什么高贵的长公主，严肃的国公爷，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