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您是……爸爸

“诶不不、不可以！”祁安连忙起身，去抓Devl的衣袖，“不可以、不可以啊，不能言而无信。您就跟我试试吧！”

“我都等好久了！”

“很久很久。”

“您都是成年了，不能这样！”

“而且我很耐打的。”

“试一试行吗？”

“就试一下。”祁安的嗓音清润低哑又缠绕着颤抖的尾音。

“这圈子进来容易，出去难，对你这年龄来说，很容易陷进去。”

“上次的事忘了？”

Devl一步步朝向他迈近：“何况你才多大？我多大？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吗？你就敢进来。在这里你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我甚至可以把你绑起来，毫不留地你，还不用负责。”

男语气平和，却字字诛心。

半天，祁安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能这么吓我。明明网上约好了，您不是说过会保护我的安全嘛。”

Devl顿了顿，他们确实约定好今天实践，但前提是约定内容属实。这小孩说起话来倒让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那点道德感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他也不是普度众生的好，不介意给个教训，让知难而退。

祁安见男依旧面无波澜，心下一慌，又追道：“先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欢您，我相信您，真的。”

这些话如果放在调教的时候，会很受用。但在此此景下，只叫想到四个字：年少轻狂。

类尚且对未知的秘事物充满期待，更不肖说心智尚未成熟的Sub，欲仙欲醉的调教对他们而言有着致命的蛊惑。喜欢谈不上，顶多算好感。

眼见男还是没动，祁安又左右摇了摇他的衣袖，闷闷地问道：“成年了也不可以吗？”

“成年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新犬，不需要幼犬。”对Devl来说，祁安就是幼犬，何况还是幼犬中的新犬，他更不愿涉及。

祁安不明所以，只望定定着他：“我很听话的，真的听话。”

“…汪？”

Devl：“……”

两厢僵持着。

过了良久，Devl才开，打了眼前的僵局：“网上的约定算数，但下不为例。”

祁安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溢出灿烂的微笑。自动过滤后半句，这句话在他脑中等同于“可以”，反正先生同意了，这就够了。

正想着，Devl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想实践，那就拿出点诚意。衣服脱了。”

来之前多多少少做过心理建设，视频里的Sub都这么过。顶着压迫的视线，祁安没有多少犹豫，他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

有监视的感觉很不一样，特别是监视他卸掉外层的伪装，剥去最后一块遮羞布。

Devl扫过他每一寸肌肤，从到尾，光明正大，仔细又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在隐秘的地方反复流转。那眼就像冰原上的鹰，无声地巡视着自己的猎物。

想象和实际仍旧有差别，腿间的淡色器无处可逃，乖巧地垂悬在腿间，就这么曝光在偌大的空间中。祁安不自觉勾着脚趾，默默握住双手，身体泛着别样的红，不害羞是假的，还是面对这样陌生又凛的目光。

中间挂空档，冷风直窜，最可怕的是什么都还没做，胯间的器竟有抬之势。

祁安：太、太丢脸了。

Devl没管他的小动作，开始代：“叫我先生，进调教室后，就默认游戏已经开始，你不需要衣服。还有一点很重要，在这里我没有和站着的Sub讲话的习惯。”

忐忑的心终于安稳，祁安很快就接受了这句话，他重新跪在厚重的地毯上，说道：“我明白了，先生。”

“嗯，在开始之前，先给我一个安全词。”

祁安想了想，说道：“睡觉。可以吗？”

“好。”

中途准备，Devl拿着祁安进调教室前填的项目表单看了将近一分钟。

勾的倒挺多。

不久，Devl将表单放到一边，拍了拍祁安的后脑勺：“还傻愣着？要我来请你么？接下来该叫了，叫爸爸。”

就像是一种暗示。

嗯？

对祁安来说，更多的是羞耻，羞耻到烫嘴，羞耻到难以启，这也太…太恶趣味了，他都这么大了，起码也是个成年男！说出来好丢脸。

第一次就玩这么大吗？

但如果不说，Devl是不是会趁机赶他走？

……不能就这样上当！

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那点心思全都写在脸上，Devl并没有催促，又过了几分钟，祁安似乎做完了心理建设。他慢慢仰起，羞赧又乖巧，声若蚊蝇地叫了一声：“爸爸……”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