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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能一边将手里的邀贴递出去，一边气哼哼，“有什么了不起，下月我也邀霍起同去，不就是赏花唔……”
腕上一紧，沉朝颜踉跄着进了两步。
下一刻，一块甜甜滑滑的东西被谢景熙塞进她嘴里。
是一块蜜饯。
沉朝颜怔了怔，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是下意识轻轻咬了谢景熙的手指一下。而现在，她又眼见他用那两根手指夹起另一块蜜饯，送进了自己嘴里。
沉朝颜忽然就脸红了。
“好吃么？”谢景熙问她。
沉朝颜愣怔地点了点
。
“好吃就慢慢吃，”谢景熙将托盘里的蜜饯都拿给她，补充道：“别再说话了。”
被他刚才那么一打断，沉朝颜的气也就消了大半，特别是在听到谢景熙说会让裴真去送邀贴的时候，她觉得今
这碗蜜饯简直是甜到了心坎儿里。
谢景熙喝了药，放下药碗问沉朝颜到，“方才说到哪里？”
“唔……说到那个……”沉朝颜嚼着蜜饯，
齿不清地道：“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一种可以让清醒之
陷
混蒙状态的办法……”
“药。”
谢景熙忖道：“魏梁、陈之仲、刘管事……生前都接触过的东西只有一个，那便是药。”
“可我们不是查过了，给他们叁看诊开药的不是同一个大夫。”
“嗯。”谢景熙点，“诡异之处就在这里。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用不同大夫开出的不同药方，
控不同受害者的呢？”
沉朝颜叹气，跟着陷沉思。
许是思考过于耗费
力，沉朝颜手里的蜜饯一颗接着一颗，很快就见了底。她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手里的空碗，问谢景熙道：“你府上的蜜饯是哪里买的？还挺好吃。”
谢景熙埋写着线索，没抬随意道：“我娘自己做的。”
“嚯！”沉朝颜意外，撇嘴道：“没想到你娘一个国公夫，还亲自下厨做这些小东西。”
谢景熙声音温淡，道：“那有什么，安西的谢府里还有她的一个禽舍，我娘养了好些
鸭鹅，但最后都舍不得吃。”
“哈？”沉朝颜笑起来，“你娘还挺有意思。”
“啪！”
空碗落地，话音戛然。
一直埋书写的谢景熙也豁然抬，眼灼灼地望向沉朝颜。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沉朝颜心跳一滞，一句话因为兴奋而说得断续。
谢景熙以同样欣然的眼回望她，点道：“我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言讫，两的眼不约而同，都落在了房间某处。
“凶手原来是他！”
沉朝颜一跃而起，张臂就抱住了面前的谢景熙。她开心地上跃下跳，柔软的身体贴在他淡薄的里衣，鼻尖馨香、触感温软……
谢景熙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失速了，他伸手想推开身上的，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掌。
“走！”沉朝颜二话不说，拉着谢景熙就往外冲。
“现在就走？”谢景熙惊讶。
“当然！”沉朝颜也不回，步子飞快，“知道凶手是谁还不抓，大理寺要留他过年么？”
“……”谢景熙无语，暗道也是这个道理。
于是两手拉着手，一前一后地出了谢景熙的寝屋。
不远处，颜栖院的月
门前，去而复返的谢夫看着眼前这幕，半晌没回过来。
然而一个“你”字还没出，身旁影晃过，谢景熙和沉朝颜已经与她擦身而过。
一脸莫名的谢老夫跟着两转了个圈，却听见那个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房里没的儿子，远远只留下一句“今夜不回了”。
*
戌时二刻，永兴坊。
沉朝颜和谢景熙赶到陈府的时候，陈夫正准备歇下。
许是常年服药的缘故，陈夫常起居的地方，下都会提前点上一炉熏香，以驱散清苦的药味。
沉朝颜瞟了眼桌案上的白瓷叁足香炉，向身旁的谢景熙递去一个眼。
不多时，陈夫由赵嬷嬷搀着，从里间行了出来。
她还是一副苍白倦弱的模样，坐时单手斜靠榻上，脸上透出病态的
红。待到两坐下，陈夫吩咐赵嬷嬷沏了茶，才问两到，“郡主和谢寺卿
夜造访，不知……”
沉朝颜一笑，坦白道：“不瞒陈夫，此次同谢寺卿前往，确是为了一件要事，还请陈夫对下面的问题不要隐瞒，如实相告。”
此话一出，堂上的气氛霎时端肃起来。
陈夫茫然，转看了看身后的赵嬷嬷，问两到，“郡主和谢寺卿想知道什么？”
“敢问夫的病
是一直如此么？”沉朝颜直主题，“若是没有记错，年初我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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