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惺忪。

他同窗众多，来来往往不在少数，来往寒暄他都来者不拒，谢远华见了，十分稀，“三弟今儿是怎么了，格外地好说话。”

谢远岫笑了笑，“二哥平怎的看待我的，这么说倒让意外了。”

“三弟子最真，否则也不会投身大理寺这种非黑即白的官署衙门。”谢远华道，“听说前些子四弟妹被流寇所惊，如今可大好了？”

谢远岫撑着，对谢远华道，“二哥消息灵通。盈娘去京郊庄子看了看，适逢大雨匆匆赶回，若不是——”

谢远岫阖眸微叹，“好在平安回来，没出什么大事。”

“是啊，四弟妹吉自有天相。”

谢远华心中稍安，又与谢远岫共饮几杯才离开。

谢远岫瞥了眼谢远华离去的身影，眼冷淡，色清明。

他重新望向席，那里轻声细语，娇笑连连。

柳湘盈坐在一个圆脸夫旁，执杯同对饮。

她喝得慢，却极为实诚，每一都见了底，谢远岫晃了晃杯中的最后一点残酒，柳湘盈对圆脸夫说了什么，那位夫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腕笼在手心

对旁的好意，她似乎极为羞涩，低下，脸颊连着耳廓都是淡淡的色，她染了脂，眼真诚，容色却因染了酒愈发明艳，眉梢眼角一子媚态。

张唇仰，脖颈露出截优美的弧度，仿佛一掐就能捏碎，唇瓣略过杯沿，露出一点鲜红软舌，看得身体微涨。

谢远岫垂眸饮下残酒，喉结滚动着，翻涌着些许渴。

——

宴席到了尾声，柳湘盈醉得厉害，特地补了层脂，她是一路掐着掌心将客一一送走。

今夜宾主尽欢，来客皆有三两醉意，连娄氏感觉也年轻了些许，拉着柳湘盈絮絮叨叨的，说的大多是宝哥儿，喜之溢于言表。

柳湘盈心里默默将宝哥儿放在心上，送娄氏回珥东院后，孙嬷嬷道：“今夜有些闷，老夫贪杯喝多了些，老已经让小厨房备了解酒汤，太太也去用些吧。”

柳湘盈对孙嬷嬷道谢，她的确喝多了，强撑着送着娄氏回来，此刻依托着银环才能走得稳当。

夜风一吹，酒气上涌，身子渐渐热起来，她招了招手，让银环去拿醒酒汤，自己走回秋阑院。

走至一半，就有些撑不住，靠着廊柱就昏昏欲睡，站了一天又累又乏，转了个道，迎着湖面的清风，摸着黑，就近找到一处竹藤摇椅躺下。

摇椅清凉，缓缓地摇晃着，对岸的湖面伴着清风送至全身，抚平燥热，她渐渐放松下来，在一下一下的嘎吱声中睡。

不知梦见了什么，梦中湿闷热，有什么薄而出，再醒来时她上半身贴着清凉的竹藤，轻轻扭动。

柳湘盈轻喘睁眼，身上浮汗，发丝粘在鬓角，目光朦胧，如贪醉的猫儿，懒懒地瞧着谢远岫，透着一子媚劲儿。

谢远岫勾去她眼角的生理的泪水，“弟妹最近在躲我？”

“盈娘不敢。”柳湘盈嘴唇一热，她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指尖在腔中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喉腔挤压着手指，柳湘盈看着谢远岫目光晦暗，两腿之间的阳物胀大挺立。

“宝哥儿的生辰宴是大事儿，做好了谢府能安生不少，大伯哥有不少同僚要来，自然要多尽点心。”

“弟妹心细。”谢远岫手指绕着她阜转圈，力道或轻或重，把吊得不上不下的。

“嗯…”

柳湘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如猫儿似的，又娇又。

谢远岫心像是被火撩了一下，指尖抠挖着小，直抠得水黏腻，腿心的衣物被浸湿，散发淡淡的骚气。

她的确有意躲着谢远岫，自宝仪楼回来，除了珥东院她很少外出，直至今在宴上，她吃得有些急，扭见谢远岫盯着她，目光灼灼。

两视线一撞，她心一跳，目光轻飘飘的挪开，可身上的异样却始终挥之不去。

脚底的肌肤酥麻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摩擦，一路连到小，酸得她脚趾蜷缩，瘙痒。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那般可怕的欲，仅是想着就觉得阜发热，尖发胀。

她喉间渴，爬到谢远岫身上，两面对面跨坐着，隔着衣服，柳湘盈能感受到硕大的茎直愣愣地贴着。

谢远岫隔着衣物掰开两片唇，让器贴着，抽搐，水滑腻。

不知是谁先起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器狠狠擦过，再柔软的衣物对器来说也是粗糙的，用力了蹭得下体又疼又爽，引得愈发用力，谢远岫忍不住，挺腰撞了上去。

柳湘盈压抑喘息着，谢远岫静静地看她意迷，又色地前后扭动。

她晃动着，说话也断断续续，“三哥、嗯…不喜欢吗？盈娘准备了扬州名菜送到晏学士府上，不敢说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