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8节

太阳之主也好，元始天尊也罢，甚至都名声狼藉的魔君……都无关紧要。

到最后，唯一对我感不变的，竟然是老大！可惜做不出纳便拜了……张元清露出笑容，挥手把傅青阳送出灵境。

他又看向小圆，语气温柔：“在混狼藉的感方面，我永远要跟你说一声抱歉，但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小圆轻叹一声：

“活着回来，再说抱歉。”

张元清点点，把她送出了副本。

最后只剩下止杀宫主。

张元清看着她，目光仿佛穿透面具，轻声说道：“其实，我最该说对不起的是你，玉儿。”

时至今，他早已知道江玉饵对自己的定位，从来都不是小姨，是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是没有血缘的亲，是张子真救回来的童养媳。

第192章 逐一会面

空的会议室里，止杀宫主摘下了银色面具，以最真实的容貌面对张元清。

她的五官和“小姨”有八九分相似，剩下的一两分是气质和韵味的区别，小姨是可俏皮，带点小御。

止杀宫主则是妩媚成熟中，带点小俏皮，同时，她身上有似有似无的母光辉，温婉慈和。

这是位格晋升后带来的变化。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对不起我什么？”

张元清没有正面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有些事，当初我没有向你坦白，那时候觉得没必要，现在我想说。

“被堕落圣杯污染后，我和兵哥的逐渐出现问题，中的恶念开始放大，尤其是本就存在的格缺陷。

“兵哥是躁、冲动和好斗，他变得翳残忍，一言不合就与大打出手，每次动手必出命，他因此杀死很多普通，也无数次让自己陷险境。

“我的格是偏激，它是最可怕的格缺陷，总是容易让我对任何事都钻牛角尖，变得比火师更躁，比蛊惑之妖更残。

“有一次，我执行完诡眼判官的任务，索要奖励时，选择了‘一位掌梦使的帮助’。我希望他能帮我解决格方面的缺陷，那位掌梦使告诉我，堕落圣杯的污染是不可逆的，它必然会使目标疯狂。

“但他可以定期安抚我偏激的绪，并激发某种格缺陷，这样一来，圣杯的放大效果，就会转那个缺陷中。”

止杀宫主依旧是笑吟吟的，“所以你选择了色欲。”

张元清轻轻点：

“我们不得不承认，诸多恶，贪嗔痴恨欲，这其中属色欲危害最轻，它既不伤命，也不夺钱财，而社会中，欲求不满的男比比皆是，只要有特定的目标，找对特定的群体，我就能把堕落圣杯的危害降到最低。

“我是睡过很多，有的是你我愿，有的是利诱，有的是易……但她们的地位没有变化，财物没有损失。

“我不是为当初的自己开脱，而是我确实在被污染的况下，努力做到了最好。其实，哪怕是姬，我也觉得自己不亏欠她什么。

“唯独你，玉儿，唯独你是我无法问心无愧的那个。”

江玉饵依旧笑吟吟的，但眼眸里多了些许悲凉：

“说这么多，复活后，你还不是和关雅好了。”

张元清凝视着她，默然不语。

这个为了他的复活殚竭虑，为了修复他的灵魂自降位格，魔君时期默默守护，元始天尊时期无私帮助。

换来的是魔君的滥，辗转于一个又一個的床榻。

换来的是元始天尊的装聋作哑，与关雅热恋。

过了好久，他说道：

“我一直没有正视我们的关系，或者说，我从未把你当做可以恋的对象，有时候我也会察觉你对我的异常，有时候也会觉得你没一点小姨的样，但过去十几年里，早就习惯了。”

江玉饵“嗯”一声：

“我知道，所以我以止杀宫主的身份接触你，调戏你，培养感和暧昧，让你一点点的对我产生好感，甚至是幻想。有了这个过度和缓冲，当你发现我身份时，虽然依旧会抗拒、抵触，但不会斩断丝。”

张元清微微点，威严的脸庞闪过一抹温柔：

“你成功了！”

他起身走到江玉饵身边，把她紧紧拥怀里，低声道：

“谢谢你陪我走过的生。”

江玉饵没有回应，双肩颤抖。

……

一道道影出现在会议桌边出现，是亡者归来的圣者们，关雅、天下归火、孙淼淼、王、谢灵熙、赵城隍和红哥。

所有默契的望向首席，看见了威严端坐的太阳之主。

下一秒，所有又默契的低下，就像直视了太阳后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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