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六卷-于无声处（6）

爹真要这般死儿么？」

彭怜起身坐起，为她裹紧衣裳，看着为自己舔弄下体，笑着说道：「若是我不给你补益真元，怕是真就要香消玉殒，如今我为你洗涤经脉窍，延年益寿自不必言，容颜相貌，怕也会更胜往昔！」

雨荷春过后，已闻到自己身上淡淡腥臭，此时忽然醒悟过来，喜不自胜说道：「母亲便是如此青春不老，年纪比儿大了许多，却看着比儿还要水，当年儿问她便知是双修功之效，却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如此！如今爹爹竟能为子永驻容颜，怕不是天下子都要为爹爹发了疯呢！」

彭怜一勾下颌，笑着说道：「弱水三千，我只要你们母这一瓢！」

雨荷娇滴滴翻了个白眼，娇嗔说道：「爹爹就会胡！家中那些姨母，哪个不是单独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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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讨打！」彭怜有些讪讪，仍是大方承认，「白里你娘来看你，都与你说了？」

雨荷轻轻点，「儿与母亲促膝长谈至夜，说起别来诸事，母亲说的却都是爹爹……」

「你娘有意将你偷偷接出府去，免得随高家覆灭陪葬，却不知你意下如何？」彭怜轻轻挺动身子，对着檀抽送挺拔阳物，冲撞得雨荷轻咳不已。

「儿想过了，如今高家诸事未定，尚需儿与爹爹里应外合，来若高家真个覆灭，儿也相信爹爹能救我脱离水火……」雨荷双手捧着郎阳物，仰坚定而又崇慕看着彭怜说道：「便是不能，儿曾与爹爹这般相知相，纵死亦是无憾！」

彭怜心中感动，轻轻点说道：「雨荷放心，莫说你是倾城，只说你我意，我也断然不会弃你不顾！」

「儿信得过爹爹……」雨荷柔声说出寥寥数语，彭怜却知她这番话的分量，眼前本以为觅得良，谁料却被中途卖掉，如今还能再信男子，实在不同寻常。

两又缱绻一番，彭怜将雨荷送回闺房，从她闺房中取了件黑色大氅，这才折回密室，先将密室中古籍孤本收拾了个七七八八送回县学之内，而后又折返几趟，将那两箱珠玉宝石取了大半，只留下表面浅浅一层，地下塞满砂石充数。

高家后不学无术，那些古籍孤本只当作贵重之物放着，年久上面积满灰尘，显然再也无翻看，料都取了也无在意；那些宝石黄金也自然落满灰尘，想来平里也无问津，若非长夜将尽，彭怜自然也要将这些东西都取了回去。

只是县学之内放不下这许多金锭，彭怜因此也不着急，只取了些自己喜欢之物，如今高家密室雨荷管着钥匙，自己何时来取都易如反掌，以后慢慢图谋便是，倒也不虞其他。

他取了一块金锭，将那枚特制钥匙印了模具，趁夜送还雨荷，自然又免不了亲热一番，这才飞檐走壁，回到县学。

四下里鸣阵阵，远处天空现出一抹青白，彭怜站在县学屋顶远眺东方，无声伫立良久，这才一跃而下，推窗而钻床帏。

练倾城被他弄醒，眼睛还未睁开，便已伸开双手敞开怀抱，将彭怜搂抱到怀中呵哄起来。

彭怜极练倾城如此熟媚子扮做母亲疼呵哄自己，夫妻间床笫趣如此，两更是知其乐。

彭怜说起夜间收获，练倾城听得也是眼中异彩连连，听说自家丈夫与儿又欢愉几度，她也是会心一笑，等到彭怜说起雨荷不肯这般离去，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夫二说了会儿悄悄话，终于彭怜睡意上涌，两便紧紧抱着甜甜睡去。

彭怜睡到上三竿方起，吩咐县学杂役请来王训导，央托他为自己寻一处偏僻宅院，是租是买均可，美其名曰以此来安顿岑氏。

那王训导不知他故布疑阵，上司有命自然不敢怠慢，自去寻找宅院不提。

年关已至，彭怜只说妾身体不适，又吩咐属下雇了一辆大车，到县衙拜别了县令吕锡通，定下三十早上启程回省里过年。

吕锡通得了彭怜不少孝敬，对他态度自然和蔼，两说了几句闲话，彭怜这才告辞出来。

这一天他无所事事直到夜，又来到高家后院，与雨荷亲热一番后取了钥匙，重新去那密室里搜罗宝贝。

密室里书籍字画已被他搜罗一空，古物文玩却都没动，他挑了几样名贵玉器瓷盏装好，又取了十几块金锭，这才回到雨荷房里，两搂抱着在榻上悄悄说话。

「儿料到爹爹今夜要来，便在晚饭时劝那丫多喝了几杯，这会儿睡得香甜，爹爹倒能自在些个……」朦胧月色之下，雨荷赤身体，身上香汗淋漓，依偎在彭怜怀中，看着床尾那黑色大氅包着的诸多物件，好问道：「爹爹弄这些金子做甚么？左右不能尽数拿走，只拿这几锭，不知作何打算？」

彭怜抹了抹俏脸，笑着说道：「眼看就要过年，家里你十几房姨娘，再加上你们母几个，每一锭，送去做些面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