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胞胎女孩的面包店女仆调教日
- 人是一只有好奇心的动物。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成长到青春期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对那些情色之事都有些好奇。不仅是身体上成长带来的萌动,也有可能是他人那些或多或少的影响,孩子们总会寻找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 狙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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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愉快。但是,说实话,我没什么快感,好像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象
的那样。去之后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作用。你看,不是说只要做发泄就可以
的。」
施梦萦若有所思,酒杯就放在唇边,酒沾着唇,似乎也没有喝进去。
「这次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又约了一次,这次我告
诉他,我想他玩得粗一点。他问我能多粗
?我说只要别留下什么伤痕,都可
以试试,我受不了了我会说。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把我绑了起来,用他的袜子塞着
我的嘴,用牙刷柄捅着我下面,打我的耳光,还把脚踩在我脸上碾。这次我又成
功了。又放松了好多天。」
「这是什么道理?」施梦萦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苏晨答得斩钉截铁,让施梦萦错愕不已,「但是那有什么
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只需要知道这样有效。后来的几个月里面,我也
不是一直找他,我差不多隔个几天就去那个酒吧,找个顺眼的男。后来
就
直接去酒吧厕所解决,在那臭哄哄的地方做。有一次我甚至一个晚上和不同的
男进去过三次。后来有男
告诉我,那个酒吧给我起了个外号,叫'' 公厕花''.
我一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公厕里的一朵花,那男一边
我一边说那是指我就
是一个公厕,是个男都能上我。听着这样的话,我高
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生活。她带着一种看着怪物的心看着眼前
如此平静的苏晨。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内容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如果
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
生,甚至,她根
本就不敢去面对自己有过那样的生。听那个心理医生说过一个「选择
遗忘」
的词,好吧,施梦萦觉得,如果自己不死的话,那一定是因为自己选择地遗忘
了这样一段生。但苏晨不但记得那样清楚,还能说得那样从容,像在说别
的
事似的。
施梦萦不知道应该鄙视眼前这个,还是敬佩她。
「然后呢?」
「然后?」苏晨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好了。之前的痛苦都没
了。」
施梦萦无言以对。
苏晨停下了故事,但事实上,她并没有说完。后来她成了公司里一个副书记
的二,这个副书记有一点轻度SM的嗜好,正好给了她一个固定的找痛苦的渠
道。于是她去酒吧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又过了半年左右,因为被副书记太太察
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苏晨离开了那家国企,在周晓荣的公司找了份新的
工作。
后面这半段故事,苏晨不会对施梦萦说。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这一步,
又怎么会把这种私的事
全说给她听呢?其实,就算是前半段故事,也是因为
她受了徐芃的委托。晚饭时,施梦萦中途上了一次卫生间,徐芃趁个关给她
一个任务,就是把刚才那个类似的观点灌输给施梦萦。
至于用什么样的方法,徐芃无所谓。
苏晨猜得到徐芃为什么这么大费周折。她对施梦萦今后可能会遇到什么根本
不关心。说心里话,她其实很看不上施梦萦这种。没大本事,却又有大架子,
总觉得她最高洁,比谁都高尚,不屑和别流。明明也已经被
玩了,却一副
真意切,无可奈何的模样。
络上有个词叫「白莲婊」,好像是指表面纯洁善良,内心险狡诈之
。
苏晨管施梦萦这种叫「莲花婊」,就是明明已经做了婊子的事,却总是以为
自己还是一朵莲花。像她这样的,被徐芃玩了才有趣,玩得越惨越好。
所以,她把自己的一部分经历说给施梦萦听,像徐芃希望她表达的那种
观点,用她自己来当作实例很恰当。有没有起到作用再论,起码徐芃教给她的任
务她已经圆满完成了。
听完这段故事,施梦萦一直沉默不语。
这时,恰好响起敲门声。施梦萦起身开开门,徐芃站在门外,手里还举着一
瓶没开封的红酒。
进门他就笑了。「哎呦,你们倒是自己喝上了?要不我们再来一点?」
施梦萦为徐芃打开房门的那瞬间那,在另一层楼里,沈惜也敲开了一间房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