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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无奈，」家里不算
穷，但也说不上富裕。」
「你这些年一直穿高跟鞋吗？」陈超一边按揉一边随
问道。
「差不多吧。」何青轻声答，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刚进会所的时候，觉得
穿高跟鞋才有气场，后来变成习惯了。现在不穿反而觉得不自在。」
陈超静静地听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他轻轻按摩着何青因长期穿高跟鞋
而紧绷的小腿肌
，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何青叹了气，终于开说起自己的过去。她小时候学习成绩不错，但高考
没能考上好学校，家里
也没太多资源帮她复读。父母更重视她的哥哥，希望她
早点出来挣钱帮衬家里。
「你说得很平淡，」陈超敏锐地指出，「但我觉得你在回避什么。你是个很
会隐藏的，但律师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故事不止这些。」
何青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黯淡下来。她把视线移开，声音低低的：「我被同
村的一个男强
过。那年暑假，我一个在家，午睡的时候被那个喝醉酒『伯
伯』闯进来……他是我爸的朋友，本来是来找他的，但当时爸妈下地
活了。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后
来家里知道了，却只觉得丢，再没把我当过看。」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何青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个夏天，那个闷热、安静、阳
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单上的午后。她记得自己穿着最喜欢的裙子，记得那种突如其
来的惊恐和痛苦，还有事后家里冷漠的反应。那之后，她的生轨迹彻底改变
了。
「那个男受到惩罚了吗？」陈律师轻声问道，手指依旧在何青的小腿上缓
缓按摩，感受着肌逐渐放松。
何青点点
，眼神飘向窗外的夜色。「算是吧。对方家里开始想赔钱了事，
但纸包不住火，最后还是立了案。那个男被判了最低的刑，不到三年就出来了，
也没给我们家什么赔偿。」
「村里怎么说？」陈超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探究。
何青苦笑一声，「我后来常年在外住校，所以不是太清楚全部。但消息总会
传到耳朵里。」她的声音变得更轻，「村里说我『骚气冲天』，说我穿裙子就
是为了勾引男，说我太早熟了，十几岁就把持不住自己。几个婶子甚至在井边
洗衣服时当着我妈的面讨论，说我腰太细
太翘，走路时摇得太厉害，怪不得
那个男『控制不住下半身』。」
陈超的手停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那家呢？」
「那家从此反而像受害者似的，和我爸断了关系，在村里四处散播我如何
『勾引』他们家男。说他们家儿子是『一时鬼迷心窍』，说我是『村里的害群
之马』。」何青平静地述说着，仿佛在讲述别的故事。
陈超冷笑一声，「如果我来运作这个案子，可以让对方赔更多，刑期也能判
得更久。这种案件需要专业的法律士，不是农村那些只懂得和稀泥的部能处
理好的。」
何青淡淡地说：「那之后我就没心思好好上学了。原本想考师范的，也放弃
了。全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我根本待不下去。」她顿了顿，「学校里也有风
声传来，男生看我的眼神变了，
生躲着我走。似乎在他们眼里，我已经不再
『净』了。」
陈超的手重新开始按摩她的小腿，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但你很坚韧，没
有被击垮。看看你现在，虽然选择了一条不寻常的路，但你比很多都要强大。」
何青笑了，她摇摇，陈超这话和别的男的恭维相比，高段一些。
「所以你是因为那件事才进了会所？」陈超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何青散
的发
丝，眼中带着专业
的好奇。
何青轻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没那么直接。我还是勉强完成了学业，
出来找过正经工作。」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佻，「不过嘛，像我这种『不
不净』的，能有什么好出路？进会所之前还有些波折，但那些故事可没这
个值钱。」
她故意用手指轻点陈超的胸膛，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傲慢与自嘲混合的光芒：
「至少在会所，
易明码标价，没在意你骚不骚。他们只在乎自己能
几次，
而我只在乎能赚多少钱。比起那些道貌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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