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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小姐，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苏婕摇摇
，擦了擦眼泪，快步走出站台。
不能，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子总要继续，夜色皇后会所里，又是一个工作的夜晚。
周姐坐在休息室，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桌上的
红，眼神透过化妆的镜子飘
忽地瞥向苏婕又迅速移开。那天晚上的记忆像
水般涌来，让她既懊恼又难堪。
苏婕看着周姐局促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作为管理者，周姐平里总是一
副
练
明的样子，但在那个瞬间，她展露出的脆弱和渴望却是那么真实。
「周姐……」苏婕轻轻走过去，在周姐身边站定。镜子里映出两
的身影，
一个端坐着，一个站着，都带着些许不安。」那天的事……」
「对不起。」周姐突然打断她，声音有些发涩，「小婕，我不该那样的。我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就是那一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
言自语。
苏婕靠在化妆台边，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我们认识这么久了，
你一直都是我在这儿最信任的。」苏婕知道周姐不是什么
恶之徒，她肯帮于
晴，也不怕出面和王总
涉，已经是很好的了，那天的事
，她确实是一时的
不自禁。
周姐抬起，终于正视苏婕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厌恶，只有理解和温柔。」
我不是……我从来没有对
……这样过……」她再次用这样的话解释，却不知
如何措辞。
「我明白。」苏婕打断她的解释，「那天小晴的遭遇让你想到以前的经历，
所以不自禁，对吗？」她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
周姐的脸微微发红，她点点又摇摇：」因为你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
意。看着你照顾姐妹们，帮于晴解决问题……我就……小婕……」她
吸一
气，「我还是觉得，如果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在身边该多好。对不起，真的对
不起。」
苏婕听出了周姐话里的孤独。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周姐虽然是管理者，
但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囚徒？她每天要面对老板的压力，处理姐妹们的问题，
还要应付形形色色的客。这样的生活里，温和真心是多么稀缺。林晶晶出事
的那次，周姐脸上的耳光印还历历在目。
「周姐，我们还是朋友。」苏婕伸手握住周姐的手，」永远都是。那天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你是一时克制不住，但我更珍惜我们之间的友。」
周姐的手微微颤抖，眼圈有些发红：」谢谢你，苏婕。我……我真的很怕失
去你这个朋友。」
「不会的。」苏婕笑了笑，「这里已经够复杂了，我们何必再把关系搞得更
复杂呢？」
这话是个台阶，也未必不是发自内心。苏婕只想一切的关系都简单化，她已
经快待不下去了，一点不想在这个风尘之所再多半点莫名其妙的纠葛。
周姐也露出了笑容，仿佛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两默契地选择将那
晚的意外埋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