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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的工作，我也觉得她是被迫
的，是清白的。我以为……我以为她至少还有底线，至少对我是真心的。" 萧城
递给他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好友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憔悴。他知道青然在极
力避免用任何污秽的词语形容苏婕，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也在维护着那个伤害
他的
。
" 但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青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
什么样的，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场
上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些许酒气。萧城听着好友近乎自语的倾诉，心疼地发现，
即使是在最痛苦的时候，青然也没有用一个不堪的字眼去形容那个背叛了他的
。
" 你知道的，我觉得你不该和她在一起，从我知道她的身份开始。" 萧城喝
了
酒，直视着青然的眼睛，"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然神，有些事你还是
清楚点，别藏着掖着了。" 顾青然愣了一下，看着萧城似乎另有
意的表
。他
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这个发小的
格了。萧城这么说，一定是察觉到了什
么。
" 那个……是她公公。" 青然终于说出这句话，声音沙哑，" 是彤彤的爷
爷，是她死去丈夫的父亲。邮箱 Ltxs??A @ Gm^aiL.co??』" 萧城的表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凝重。他似乎并不意
外，反而像是印证了什么猜测。
" 我在她家楼下等她，她穿着高跟鞋回来。那天在她家看到的药盒……是她
公公的。" 青然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之前以为她只是在会所工作，是被迫的。
但现在……" " 所以你觉得她和自己的公公，亡夫的父亲，是自愿去做那个事的？
" 萧城突然问道，语气有些奇怪。
顾青然握着啤酒罐的手紧了紧：" 不然呢？连自己公公都……她根本就没有
底线。" 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萧城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她承认了？" " 她点
了。" 青然痛苦地说，
" 我问她是不是和公公在一起，她点了。" " 就这样？" 萧城追问，" 她没解
释什么？" " 她能解释什么？" 青然苦笑，" 难道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 虽然我觉得你不该和一个……" 萧城斟酌着用词，" 陪酒在一起。但我
说这话，只是从职业声誉的角度。你们要面对的不只是年龄差和母亲身份的问题，
和那种职业的恋
，一旦公开了，你真的没法见。" 萧城说这话时，语气
中少了往
的尖锐，反而带着一种理的分析。月光洒在两身上，照亮了他们
年轻的面庞。
" 但是……" 萧城停顿了一下，" 事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这么喜欢她，
说明她肯定有很好的方面。现在发生这么意外的事，会不会有别的可能？" 这句
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顾青然。他猛地抬起，醉眼中透出一丝清明。什么意思，
什么别的可能？
啤酒的气味在夜风中飘散，青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他想起苏婕今天
的表，想起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起她伸出又收回的手。那些细节在酒
的作
用下变得模糊，却又透着某种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意味。
" 你是说……" 青然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萧城的暗示。
萧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你觉得一个这么儿的母亲，会突然放
着孩子不管，去和公公约会吗？会主动勾引死去丈夫的父亲吗？" 这些问题像重
锤一样砸在青然心上。他想起苏婕平时对彤彤的疼，想起她在自己想要买春的
时候，温柔的劝导和拒绝。那个温柔又坚强的，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
顾青然靠在台阶上，酒让他的思维迟钝，但他努力维持着理智。他开始回
忆那个改变一切的清晨，在小巷里拦住了下班的苏婕。
那时的他，拿着一钱包现金钱想买她的服务。但苏婕拒绝收钱，只是温柔地
为他
。那么容易到手的钱她都不要，怎么会为了钱去和公公发生关系？
" 那个老……" 青然喃喃自语，" 看起来也不像有钱。" 是啊，如果谢
家有钱，债主们怎么会不找他们要账？苏婕一个带着彤彤，要还那么多债，要
在会所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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