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36-50）

知道那晚的事她看到了。漫长年岁里发生的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来到面前，纪荣想起那个晚上，醉鬼边哭边做，扯住他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要他贴体贴肤地压着她。

纪荣的呼吸变得很沉重，他把陆恩慈扯下来，用力咬着她接吻，凶猛地顶进花芯撞了几百下，一时绪失控，就这么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闭眼接受这个结果，按着身上的小孩灌。

她似乎还不知道结扎的事，叁十年居然就这么紧闭着嘴瞒下来。

纪荣失神地看着这张年轻的脸，茎，一下一下颤抖，得恩慈低下，抖着身体急急哭。

“我不会那样了，”纪荣的呼吸还不稳，他边边低声保证：“不会那样。”

“我后悔了。从四十岁后悔到现在。”

“……我想做父亲。”

他声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想回到叁十年前…想做一次父亲。”

（四十六）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纪荣欲言又止，水气氤氲中和面颊绯红的少对视，眼睫也变得湿润。他笑了笑，满腹的话，最终止步于一句“想做一次父亲”。

他没法再说更多了。

陆恩慈垂，看纪荣掬了些水流轻轻揉她红肿的部位，长指探进，把余勾出来。

他事后从来温柔，手很大，掌纹浅，宽厚修长，指腹有薄薄的茧。

“好舒服……”恩慈断续哼着。

“就只想说这个？”纪荣心平气和问她，动作有条不紊：“不肯和我谈一点关于感的事么？”

陆恩慈这才附到他耳边问：“纪荣，你很喜欢孩子吗？”

纪荣眼神颤了颤，握住她的手。

他手上已经被冲走了，可陆恩慈依然在他指腹拈了拈，像是要摸什么黏稠到可以拉丝的东西。男湿发被抓到脑后，露出额与邃的眼眉。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并没有立即说出，只是缓缓揉她的掌心。

无语半晌，他道：“你知道恶魔在地狱中是如何摧残灵魂的吗？”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怎么？”

身体一轻，纪荣抱她起来，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丢到床上，整个翻身覆来压住。

他眼底有很短暂的挣扎，却仍然坚持要做，要说。

“她总是让他们苦苦等待。”纪荣低低说，抓着她的手往下扯，再度去找龙。

又做了一次，难得由纪荣发起。陆恩慈把被子胡扯到两顶，上身颅都裹在里面，湿热着合的地方却露在外，搅缠着空气与彼此的器纠结。

她勾着脖子跟他热吻，紧紧缠着他，跟他索要疼与折辱。

“喜不喜欢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脑袋里只有这些话吗？跟我说说你想起的事。对它，真的没感么？”纪荣问她，进出的动作放慢。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茎表面蹭着湿软的，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老男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把弹的小撑得更开、更酸。

他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进小小的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不受控制地痉挛，道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有。连痛感都没有。

没感，没有母，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陆恩慈茫然地看着他。

二十九年的生，她从没有过做妈妈的经验，为产后的朋友送过母婴礼物，但未亲自体验过。

那天晚上，纪荣带她回家后，原本并不打算发生关系，但照顾一个绪崩溃的酒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陆恩慈反应激烈拒绝纪荣的靠近，并抓伤了他的脸。

“别碰我！”她不停尖叫着躲，缩在床角，畏惧地望着男脸上的血痕。

纪荣像曾经车上被她吹弄湿那样，表冷淡地抹了把脸，解开裤子上床，强行按住陆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