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香】（26-57）

们年迈，方便时时祭奠。”

如此，可是一件大善事了，和月想，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街上突然传来吆喝：

“曲婆子又敲鸣冤鼓啦！就在衙门！大家快去看啊！”

李灵均冷笑一声：“咱们也去看看，这汴州的青天，到底怎么升堂。”

观音堂离衙门很近，和月叁很快站在了前面，只不一会儿就开始拥挤，和月往前站了站，就听着有说借过借过，往前狠狠撞了她一下。

宽厚的掌一下握紧纤细的腰肢，李灵均惊了一跳，他将师姐护在怀里，转身狠狠瞪了一眼挤过来的子：“你长眼睛了吗？”

那子赶紧道歉，和月摇让她不要在意，其实她自己就能站稳，反而是师弟太过用力，握得她腰间麻痛，掌间热度侵透夏薄衫，让她不自在的挣了挣，李灵均却不愿放手，将她往怀里拉得更紧了些。

（三十九）公堂质问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只见公座之上端坐的是卞阳知县，左下首设一红木椅陪审，坐在上面官员穿绯色官服，正是知府赵文戍，他正端着一盏茶缓缓啜饮，明明是严肃公堂，他却闲适的犹如自家花园一样。

再看那知县却远没有赵文戍淡定，他怒气冲冲，开始质问：“大胆曲氏！你将登闻鼓当成自己家的了不成？！胆敢再次敲鼓！”

曲母跪在堂下，白发像野一样在她的顶扎根，她脸上皱纹，声音嘶哑：“大！民有冤啊！我儿，我儿……”

说着说着便哽住了，只剩下眼泪成串的流淌，她捶打胸试图让自己哽出声音，其状悲凄，连门看热闹的百姓也忍不住跟着鼻酸。

赵文戍连眼皮都没抬，他放下茶盏，长袖拂过身侧，带出了腰带上的一件饰物，温以安眼力极好，虽只是一瞬之间，他却辨出那物通身洁白，是个中间粗、两端渐细的长柄法器，竟然是象牙做成的金刚杵。

温以安眸色渐，有意思，堂堂知府，竟然随身携带佛门驱鬼法器，难道竟有恶鬼缠身不成？

“都说了曲莲失踪已经立案，府衙之内都在尽全力搜寻你儿下落，无知村，你如何再敢添？！”

知县双眼一瞪，厉声呵斥。

“可已经好几个月了，大！竟真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知县用余光觑赵文戍脸色，发现他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赶紧又是一拍惊堂木：

“蠢！你胆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来，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下去，壮年男子都受不住，曲母如何还有命在？

和月看着这荒唐至极的升堂，两眼都要出火来，她攥紧寒霜剑，刚要阻止，身侧李灵均已经出声：

“且慢！”

知县红签还没扔下去，就听到有拦截，他火大极了：“何方刁民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

李灵均已经站在堂前，少年长身玉立，堂中暗，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像是一道光劈开了这暗沉的气氛。

赵文戍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李灵均。

“在下无意挑衅知县大的官威，只是对于所谓的衙门办案，有些疑问而已。”

“本官办案，你个刁民哪有资格疑问！”

知县气急败坏。

李灵均只是笑：“历来府衙办案，需要有受理词状、收集证据、传唤原被告，曲母既然敲登闻鼓鸣冤，那这案件便需要加急处理，可这一路以来，大只升了一次堂，只传了曲母和刘晋两位原被告。”

李灵均眼神巡视过知县，落到知府赵文戍身上，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敢问这位青天大老爷，那刘晋说曲莲失踪于新婚之夜，可有证据，证据何在？可有证，证何在？”

“你！”

知县见他开始质问赵文戍，冷汗都下来了，急忙去拦：“证据证皆为案件机密，如何会向你这个刁民透露！”

“好！那我再问大，您说数月以来倾府衙之力搜寻曲莲，衙役办案出勤，历来要点个卯，写下记录，大现在敢不敢拿出县衙里的册本，看看有这数月之中，有几是在搜寻曲莲！”

衙门的百姓已经从小声讨论变成大声附和：

“对啊！这么久找不到，知县大得拿出证据啊！”

“那曲莲都变成鬼新娘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找到尸体，死不瞑目啊。”

“住嘴，都给本官住嘴！”

知县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说也奇怪，面前站的明明是个毛小子，可通身的威严气度竟让他不敢放肆。

“年轻真是冲动，你在这里疾言厉色、以下犯上，论律要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赵文戍终于开，声音是淡淡的威胁。

“以下犯上？知府大好没眼色，是你在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