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13-22）

家，若生个男儿，岂不要跑遍整个大夏疆土。”

他将放在她肩上，脸挨着脸说话，吐息融。楚楚稍微不自在，不着痕迹朝一旁躲了躲，想扭出他的怀抱。

“今儿怎么这么早？可吃过饭了吗？”找了个借站起来，便要出去喊如月。

李轸看看空了的手心，嘴角黯然的低了点，若无其事道：“不必忙活，我吃了。你呢？”

楚楚点点，走到内室坐下，倒了两杯茶，等李轸出来坐下了，这才将茶端上去，然后自己找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靠着。

李轸随手把玩着手上的杯子，不说话的时候，侧脸的廓在灯下冷硬。楚楚想找话说，可又疲于应付，就这样沉默着，谁知李轸朝她伸出手，“过来。”

没有立刻动作，她略顿了顿，终究慢慢走过去。打算坐在他对面，身子还没有挨到塌，李轸一把将楚楚拽进怀里，拉起她的手把玩。

楚楚的手小又皓白，如若无骨，摸着软滑柔腻。李轸玩了一会儿，伸手去剥她的衣裳带子，楚楚忙一把捂住，他就拉着带子一牵一牵的。

“这会儿天晚了，下午便沉沉的，恐怕等会儿要下雨。路上湿着不好走。”她委婉的表示他该回去了。

李轸手下用力捏了一把细腰，报复似的尖尖的虎牙咬她耳垂。楚楚轻啊一声，痛的眼泪汪汪，可一想到自己如今依附他，哪敢得罪，忍气吞声的受住了。

他心里叹气，也舍不得真弄伤她，低垂着不动了。摸不准他在想什么，楚楚也不说话，别别扭扭软下子，“姨娘想开个铺子，张家缺个路引，可不可以……”

后的声音低下去，原本张家已经准备好礼物，还带来给张姨娘瞧过了，只等张善荣求到李轸跟前，或许就可成。

可是楚楚还有些担心，李夫先前设计张家，李轸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看他袖手旁观的态度，怕是有波折。

沉默了一会儿，李轸脸埋进楚楚肩窝，嗯了一声。她松气，手上轻轻抚着他发，按摩上的位，让他放松。

李轸轻笑了一声，抬起来，“你对他们倒是上心，若肯用一分在我身上，阿楚，你什么得不到？”

楚楚无言以对，只用漆黑清亮的眸子瞅他，李轸定定看她许久，自自弃的吐出气。算了，依着他们的关系，阿楚如今什么都不求，乖乖巧巧待在他身边，还要她怎么样呢？

只是到底不甘心，他整颗心都是她的，却连零的回应都没有。

如月走在前提着一盏琉璃灯，小心注意着四周。楚楚跟在李轸身边，将他送出门，立在台阶上。

夜色韫浓，门上两盏红灯笼将小小的一方天地照的朦朦胧胧，恍若梦中。李轸的面容也模糊，只感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楚楚紧张，心里盼着他快些走，可是也不敢催促，怕他改变主意，又要折腾一宿。她温柔的替他理理衣裳，小声道：“路上小心，早点睡。”

李轸唇角勾了一下，猛的将她拉进怀里，将按着吻了好一会儿，险些勾起火来，堪堪忍住了。如月早转，注意环境去了。

楚楚脸上滚烫，被他大拇指揩过嘴角，慢半拍的抿起唇。好容易将送走，片刻也不留，叫如月栓上大门。

而此刻，在不远处的树后，李纤纤震惊的捂住嘴，浑身抖如筛糠。

（二十一）

天儿甚好，楚楚披着暖薄的带如月出门，张姨娘早在门前迎着，亲热的拉了她的手，将带进屋里。

李纤纤早在屋里坐着，看楚楚来了抬起睃了她一眼，低下不开腔。她一直这样郁郁寡欢的模样，楚楚也不问，捡了她身前的凳子坐。

张姨娘忙叫底下上菜进来，为了今儿这一顿饭，费了她好些银子才支使动大厨房那些。张姨娘笑呵呵道：“以往你生辰我也没陪你过，难得如今有机会，姨娘敬你一杯。”

楚楚也端了杯子抿了一，原本都忘了今儿生辰，还是昨儿张姨娘遣，说是今儿过来吃饭，为她庆生，这才想起。

她以往都是不过生的，下也叫她们不必提，真忘到了脑后。

母三围着圆桌，桌上都是些楚楚吃的吃食，张姨娘仿佛要在这一天将以往缺失的子填补回来，使劲往楚楚碗里夹菜。

李纤纤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嘴里轻咬着筷子，痴痴的笑。张姨娘推她道：“你姐姐好容易过回儿生，你也陪她吃一杯，没有比你们更亲的了，往后姐妹两个要互相扶持，这才不枉费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分。”

李纤纤从善如流，果然端了杯子敬酒，楚楚也陪她吃了一杯。

“二姐好福气，何时不被捧着着，将来富贵荣华，可千万不要忘了妹妹。”李纤纤笑吟吟的道，这话说的却是没没尾。

楚楚不知怎么回复，也就没开，恰是门外有过来，如月忙迎出去。原是李夫知道今儿楚楚生辰，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