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一拍，把一杯咖啡全
都打翻在李进身上，「我现在就去告诉姐姐！」
织雨跑出咖啡馆，李进仍是坐着一动不动。
吴玉姿急道：「你
嘛这么说，快去追
家解释啊。」
李进摇摇
，拍了拍身上的污渍：「她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再怎么解释她也
只会当做是狡辩。」
「你不去我去！」吴玉姿站起来，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向织雨离开的方向
追去。
李进苦笑着趴在桌上，手指用力
发间，
叹了一
气。
织雨叫了辆车，站在路边等着的时候，吴玉姿跑到她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
拉住织雨。
「能不能晚点去找你姐姐？」
织雨用力挣开，想起吴玉姿的悲苦经历，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你还想为那个混蛋说什么好话？」
「如果是真实的，就算是好话又何妨听听？」
织雨转认真看着吴玉姿：「你是不是喜欢他？」
「知恩图报而已。」
「你们只是
易，有什么恩？」
吴玉姿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到我家坐坐吧，喝杯茶，喝完我也就说完了。」
咖啡馆本就是在纺云住的小区外，走路用不了几分钟。
洗茶，浸茶，倒茶。吴玉姿动作净优美，赏心悦目。
茶香也是袅袅不绝，沁心脾。
「这么熟练，帮李进泡了很多次吧？」
「他有时喝多了酒，是会来我这儿要茶喝。不过这几下子，是我以前就会的。
结婚前，我在茶叶店上班。」
「小心烫，慢慢品。」
半透明的白瓷小杯里盛着琥珀色的茶汤，看上去雅致美味。
「是我误会你了。」
织雨端起来，吹了吹，抿了一小，有一种十分通透的香气。
「不了解，就容易误会，所以要多聊聊。」
吴玉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捏住杯沿，虚做了个掩袖的姿势，举杯饮茶。
很难想象，这样美丽优雅的
子，竟然会被包养。
忆起李进说的「没有禁忌，什么都敢玩」，织雨可以想象，吴玉姿承受了很
多羞辱和痛苦。
但她却努力地想要证明，李进是个好。
「我卖了房子后，就带着儿租住。但一年后，我连房租都要付不起了。住
我对门的邻居在夜总会上班，她知道我的
况，劝我跟她去上班。」
「我酒
过敏，挣不了这钱，她又说能帮我介绍客，不用喝酒。」
「你知道吧，就是叫我去接客。」
「我那时真是走投无路了，正准备答应，她又跟我说，有个有钱老板在找，
一个月能给十万。」
「我老公一个月的药钱和住院开销要八九万，这钱够用了，我儿也有钱托
照顾，能生活下去。于是我就答应下来。」
「见了李进，我才知道，拿这么多钱，是要给他当
，不过我还是咬牙答
应了。」
「毕竟是从没做过，我表现得很不适应，很多事都做不好。只待了一周，
李进就拿钱让我走。」
「我说我特别特别需要钱，求他让我再试试。李进问了我原因，又找我要了
病历看。」
「后来他没再让我做那些变态的事，但是钱照给。」
听到这里，织雨脸有点红。吴姐觉得变态的事，她跟李进就做了不少。
「李进这么好心？」
「所以我说他是个不错的。」
织雨的杯子空了，但她没有离开。
吴玉姿端起茶海，为织雨添上茶水，再给自己也倒一杯。
「那以后，他还让我不用整天在他家里，如果要找我，会提前跟我说，让我
好安排。这样我把儿也接了回来，可以自己带。」
「就这么过了一年，我老公的病突然恶化，开销几乎加倍，我一下子又被
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想也只有李进能帮我，就跟他说，希望能预支一些钱。我会努力学着当
，一定会还上。」
「李进有些为难。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他的公司遇到问题，资金周转不
过来。每月给我的钱，本就是他借来的。」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为了感谢他，我也
着自己去习惯那些事，千方百
计地讨好他。」
「有了钱，我老公才又活了一年多。」
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