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被秦讼捏住了下，强迫她抬起，“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不理。”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秋意。

她惊恐得吸一气，赶在秋意开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秋意倒是先开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十五章、冬雪（剧）

第二，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