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半合着眼睛,声音虚弱:“蓉姑,我好痛。”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十三岁来初
那年,也是这般的痛。
“夫
先喝碗红糖水吧,现在药正在熬着,先喝点红糖水会好受一些。”
喂李知意喝下红糖水,阿兰给她换了一身里衣,又盖好被子,便拉着蓉姑走到外间。
阿兰道:“夫
调理了好几年,原本已经没那么严重了,这回突然痛成这样,大夫说,是因为夫
这几
太劳累了,依我看……都怪侯爷……”
蓉姑严肃着脸呵斥了一声:“小丫
片子,瞎说什么,侯爷还在外
,给
听到,连累夫
跟着你一块遭殃。”
阿兰瞪大了眼睛,四处望了望,压低了声音:“我没瞎说,分明就是侯爷索求无度,这几
夫
身上的瘀伤就没断过,昨
还晕过去了,还有方才,若不是夫
忽然腹痛,侯爷又得一顿折腾。”
蓉姑嗫喏着唇:“你说的也是,侯爷确实有些过火了……”
“咱们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夫
迟早被折腾得不成样了。”
蓉姑叹了
气:“能有什么办法,侯爷和夫
是新婚夫妻,男方龙
虎猛,
方总是要受些苦的。”
二
正愁着,李知意的声音忽然从里间传了出来:“你们两个在外
说什么?”
“夫
…”阿兰跑进里间,看李知意又坐了起来,连忙拿来几个引枕让她靠着。
“你们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喝了红糖水,李知意觉得自己稍微缓了过来,也稍稍听到了二
在外间的对话。
蓉姑道:“夫
,物色通房的事得加紧一些,这样您也用不这么累。”
想到这个李知意就
疼:“我知道,可侯爷要求颇高,此事随意不得,再紧也不能随便拉个
来充数吧。”
蓉姑道:“夫
,
婢听说,侯爷没在秋玉房里带过一刻钟,就摔门去了。”
李知意不自在地别开眼去:“嗯……此话不假。”
蓉姑见状,也沉默了。
阿兰道:“那个秋玉已经是院子姿色最好的了,这都没能
侯爷的眼?”
蓉姑一针见血道:“秋玉不是脸蛋不漂亮,是身子不够诱
罢了。”依她猜测,侯爷是见识了夫
的好身段,食髓知味,当然看不上秋玉那样的。如今脸蛋漂亮的好找,脸蛋不错身材又丰满的却不好找。
李知意接收到蓉姑别有
意的视线,忽的福至心灵。
蓉姑道:“这些事,本应是夫
的娘亲教的,不过老爷又不纳妾室通房,怕是也没什么好主意。”
阿兰问道:“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
蓉姑暧昧地笑了笑:“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你却听不得。”
阿兰撇了撇嘴,道:“我去看看夫
的药好了没。”
“蓉姑,你要说什么?竟连阿兰也听不得。”李知意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她知道蓉姑总归不会害她。
蓉姑凑近李知意,在她耳边耳语一阵,李知意一开始眉
渐锁,后来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经久不消。
这厢李知意正接受蓉姑的“教导”,另一厢,唐文绪也正在书房里被陈大夫“教训”着。
“侯爷,凡事都得循序渐进,新婚夫妻,冲动也是常有,但是刚开始房事绝不可过密,
子不如男子,尤其是夫
这样原先体质弱的,可承受不起侯爷这般索取。”
唐文绪安静地听着,垂着眸思索,忽然道:“先生说的有道理。”
陈大夫那点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捋了捋长须,点点
:“老夫也是为了侯爷与夫
着想,言语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唐文绪没心思跟他继续客套,道:“先生可什么办法,可改善夫
的体质,或者说……有什么可以令
子更易于承欢的药物。”
“这……老夫……”
唐文绪叹道:“先生常年为老夫
诊脉,想必也知道,老夫
盼曾孙盼了多年,本侯无法常在跟前侍奉,只想圆了老夫
的念想。”
陈大夫也是做祖父的
,与老夫
有着同样的心境,唐文绪这么一说,果然被他说动,道:“侯爷拳拳孝心,着实令老夫动容,只是……”
唐文绪道:“本侯虽想早
得到子嗣,却不愿以牺牲夫
为代价,若先生的办法有损身体,那便算了。”他可没想把
玩坏了。
陈大夫摆手道:“非也非也,此药并非虎狼之药,于身体无损,老夫犹豫,只是因为此药不好调配。”
“这好办,先生需要什么药物,尽管与管家说就是,侯府库房的奇珍任你挑选,若是成了,本侯还要多谢先生。”
“侯爷言重了,这是老夫该做的。”
唐文绪送走了陈大夫,心
霎时开朗,回到房里,见李知意正坐在床上在指挥着几个婢
收拾东西,看到他进来,脸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只是很快,那层红晕就消退了。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