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兴奋。」
「它不会轻易下去的，」我说。
「你的
不会下去的，宝贝，」妈妈说。「好好跟我说话。那么，是被抓
到让你兴奋了吗？」
「这让你兴奋了吗？」
「是的，」妈妈笑着说。「这些是你爸爸绝对不会让我做的事。我们就差那
么一点就被抓了，很下流，对吧？但他永远也做不到。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
……
「妈妈望着窗外。」我们需要停下来。我需要买点东西。「「我们要去哪儿？」
我问道，双层芝士汉堡和脆薯条的香味已经让我垂涎欲滴了。
「pink''''s playground，」妈妈说。「那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
「我，」我歪着
说道，「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你知道？」
「比利一满十八岁，我们就要去那儿，」我说，提到了我最小的朋友。说到
朋友，自从我妈妈开始挑逗我以来，我就没和珍娜以外的任何
说过话。我妈他
妈的就是我妈。妈的。
「你认识路吗？」妈妈问。
「我认识，」我说道。
「我一直想在那地方做一件事，你爸爸差点就让我去了，作为我的生
礼物，
但是……」妈妈摇了摇。「开车吧。」我不知道妈妈打算在pink''''s playgroun
d买什么或做什么，但我想象着脱衣舞娘排成一排，每个
孩都赤
上身，穿着
感的微型丁字裤。白孩、黑孩、亚洲孩、墨西哥孩、印度孩——
她们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妈妈想给我买一大堆
部。珍娜试图将她的伸进
我的幻想中，这只会让我更难受。
膝上舞并不是出轨。事实证明，跳舞的部并不在我妈妈的购物清单上。
pink''''s playground楼下有一家色商店，里面摆满了dvd、玩具以及所有
可以在网上买到的东西，但没有隔夜送货服务。有多少男朋友在看了一夜的色
片后，把朋友带到这里？那些孩后来又买了什么下流的东西？妈妈会买什么
呢？
「妈妈，」我低声说道，看着收银台后面的大胸熟
。「你需要在这里买什
么？」
「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至少要两根才行，」妈妈说着，走到商店的最
里面，那里有一面墙，墙上挂满了假阳具。妈妈斜眼看着我，傻傻地笑了笑。
「你爸爸的公主永远不会被允许拥有假阳具。」
我大笑起来，但随后一个想法闪现在我眼前，我说道：「爸爸会
你做事吗？」
「是的，他会，」妈妈说。「你爸爸让我站在高高的台上，而我只想舔他的
眼。」
我绊了一下，地面似乎高了一英尺，我差点摔倒在地。
妈妈笑了，眼睛扫视着墙壁。她迈着小步，停下来摸摸这里的盒子，看看那
里的说明，或者仔细观察一根特别大的茎。
「妈妈？」
「什么事？」
「那天晚上你哭了，」我说，「你为什么哭？这对你来说似乎很自然。」
妈妈长出了一
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哭是因为我是一个母亲。」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只说了这些。我反复思考这些话，直到我明白了
它们的含义。我用右手抓住妈妈的左手，用儿子般的
握紧她的手掌。妈妈转过
，对我微笑，也握紧我的手。然后她又回到墙边，眼睛又开始专注起来。
尽管妈妈考虑了所有的选择，但她的注意力还是不断回到吸盘式假阳具上。
她回到它们身边，停下来，看着各种茎形状。她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又转
向茎，然后又转向我，然后又转向茎。
「你觉得你有多大？」妈妈问。
我知道我有多大，当我告诉她时，妈妈说：「骗子。」
「我是认真的，」我说。
妈妈又看了我一眼，咬着下唇，肩膀晃动着。「既然我是你妈妈，我就不能
表现出害怕，但你的确实让我有点害怕。」
我的脸颊一热，一
温暖的气息涌进我的茎。
「我们需要一根跟你差不多大的，」妈妈说，「我们可以把它粘在墙面
上。我希望在被你
的时候能吮吸一些东西，我希望在吮吸你的时候还能一些
东西。」她再次握紧我的手，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根又长又粗又弯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