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
把郝当做
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
处,我何尝
把被母亲当做过仇
。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
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
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
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
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
,至于
找到我,
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
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
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
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
。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
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
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
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
,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
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有
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
来第一
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
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
。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
能忍的。」我又点
。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
,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
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 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
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
子让姓郝的
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
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
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
已经给
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
,如果不能反抗,
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
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
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
姓郝的
. 」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
。」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
,是对
。」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
伦,是偷
,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
未了,她的
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
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