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十章：情留上海滩

我们站起身，相互帮助脱掉衣裤。我们接吻。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她的手捧住我的部，我的手也移到她的部，保持亲吻状态。她耳语道，写字台不错。我说，想搬回家？她说，不，把我放上去。

我将她举到写字台上。我靠在她身上，勃起的阳具片刻之后顺利地滑她的处。她抬起双腿，我慢慢地、稳当地着她。

迎着窗外的光，我看着自己的阳具随着每次出击而闪闪发光，她那镀上金色的房随着每一个动作而颤抖。

她的手抓住台子的两边。我的节奏加快。她冲我做了个鬼脸，抬起她的部，我的阳具“噗”地一下完全滑出。我冲她做个鬼脸，又进去。我的阳具沾满她的汁，加上自己泄出的几粒，使它变得又滑又亮。

我们共同制造的汁流淌，在台子上聚集，形成一个水坑。我们保持不动。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脱离写字台，再重重落回。她坐起身，抱住我，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躯，靠在我的胸膛上，体验我在她身体内部的。我们就这样抱着呆了一会儿，然后她松开手，身体后移，捏住我的阳具。它跳跃着，红红的，像在发怒。

我说，我不行了。

她说，你太行了。晚饭过后，包你重振雄风。

床铺我们基本没碰，写字台给清理得净净。我说，清扫工可以不做任何整理，后来的客尽可以安心享用。她说，我们不是野蛮，我们是品德高尚的文化。

我们携手出了酒店，暂时告别，约好晚餐见。她介绍说，做东的是第三代老上海，号称上海滩最后的少爷。在国外混过，见多识广。他手有一批名画出手，希望在私藏家中间流转。

晚餐时间定在六点一刻。我跟范婳相隔几秒钟分别到达。她换了一套正装，荷叶色丝绸衬衣，黑色过膝裙，方凉鞋。

主西装革履，发一尘不染，捏着范婳的手，半天舍不得松开，说飞来一只黑天鹅。他给她一只小布袋，说里面装了明朝瓷器，表达一点小意思。

陪客中，另有三位男，一位五十几岁的，看得出，她曾经有过惊的美丽。

坐定后，主看着范婳和我，问是否可以用上海话流？

范婳说，没问题。丁东，你喔？

我说，我在上海念过大学，听没有问题，说有些困难。你们随意。

主开讲上海话，说外地对上海男有偏见，只有两种：只吃喝洋咖啡的老克勒，下得了厨房的围裙男，稍微不一样，就讲“你不像上海男”，还硬说是夸奖。

众笑起来，有评论说，那是占领上海的南下部和子弟编出来的，他们高高在上，一副上帝的视角，哪里懂得真正的上海男和。

酒桌布置雅致，每有一份菜单，两枝鲜花压在菜单上面。厨房先上四个冷蝶，有鹅肝，火腿等。大家谦让一番，尝过，纷纷叫好。每个的酒杯倒上2014年的法国白葡萄酒后，有提议，主该致祝酒辞，主说，我们不搞那一套，又不是开中央全会。

店老板过来敬酒，三十来岁，已经走了半个世界，自谦才欠缺，讲不出个所以然，敬请原谅。大家理解，为他解围，说，静水最，实为王。主这才站起来，说，我们为美酒美美食而来，欢聚一堂，前世缘分，一杯！

用过老鸭汤后，主开讲：说到开会。昨天到复旦演讲，我说了一小半就上火，底下坐得黑压压的，抬的没几个，其他的都在滑手机。我准备好的话题全特了。

一位瘦长的陪客，高级西装，身板笔挺，说，现在的复旦，早就不是原来的复旦了。现在的上海，早就不是原来的上海了。阿拉从小长大的上海，阿拉认不得了。

另一位很富态的陪客，国字脸，浓眉大眼，说，就是。当年我读中学的时候，读遍国内外名著三百本，现在的上海小赤佬做得到吗？

一直未发话的士开腔，说，现在的上海小赤佬也不是原来的小赤佬，都是新上海，只讲普通话。还有，见就叫美，见男就叫帅哥。

瘦长男说，你本来就是美，没叫错呵。

士说，你说可以。被街上的猥琐男追着叫，问我酱牛哪里买，我的个天哪，我一身的皮疙瘩勒。

瘦长男说，你不脱衣服，皮疙瘩哪里看得到？

他们明显在调，其他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事毫不知。主试图纠偏，对着厨房里面喊：差不多了，该上热炒了！

陆续登台的有油虾、韭黄鱼丝、蒜子闷河鳗和虾子大乌参。我觉得道道味美。大厨跑出来打招呼，说今天只做两桌。主不客气地说，我以为你只做一桌，你两跑，端给我们的韭黄鱼丝总归差一歇歇温度，韭黄的香不够浓足。大厨谦虚地说，您是大腕，我虚心接受。

有说，很不错啦。老字号里没几家守得住初心。

饭局有序地进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