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七章（下）：舍身当裸模

那位不知名的明尼苏达。

她一定感觉到了我在那惊天动地的高之后变得柔软了。她轻轻推开我，坐起来，要求我看她。

我看着她，看着她因陶醉而仰起的，看着她美丽的房向上伸向我，向下伸向我们仍然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她抬起一只手，把我的扳向房门，那儿，画架上的素描奔来眼底：上面不止有我，她把自己画进去。我们也在合。

我惊讶不已，结结地说，你怎么、怎么、把你自己画进去？怎么、他妈的那么好？

她一言不发，骄傲地看着那幅素描。

我说，你怎么把自己画得那么真，说来就来？

她轻声地说，我了解自己的身体。你的，我还需要多了解。你比你的小说还。纯天然吗？

我说，这几天抹了一点印度神油。

她身体后倾，注视我，最后说，不至于吧？

我咧嘴一笑，说，鬼才需要。

她抱住我，依偎在我胸前。她说，谢谢你，为我奉献一切。

我坏笑着说，谢我什么？该谢你。我享受床上床下的每一分钟。可惜，你拍不到，画不出来。

她“啊”地一声，飞快跑出房间，带回相机，对着我啪啦啪啦照一气。

我指着自己毛间的白色污物，说，这个也拍？

她说，拍，要拍。最好的素材，叫“风雨之后”，保证给你画出来。

她又跑出去，拿来一支眼线笔，在我身上挥洒，我挺直身体，看到图案和文字，我拨拉一块肌，想看清楚她到底涂些什么，她大吼，别动。等我拍完了，我们一起选。过几天，我会给你惊喜，别错过。

几天后，她传来十几张画，有我的单画，有我和她混一起双打画，着身体以各种体位。这些画，我真舍不得跟世分享。

我要保留原作。

24-11-

我坐起来，转过身，把脚放在地板上。我感激地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大。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有多扭曲。我的肩膀和手臂僵硬而酸痛。最麻烦的是，阳具依然坚挺。她意味长地看我，不知道内心想什么。

一晃到了中午，第三幅素描完成，我看过，满意得很。这小姑娘，本事嘎嘎的有！

正式中场休息。我表示由我请客。她提议点比萨饼外卖。我点了块比萨，她点了素比萨。等待期间，她从书架抽出一本自制的画册，给我看她们当年画的体素描。她一页页翻着，眼波欢快地跳跃。这批画，上次没见过。

还是一批年纪相当的孩，在画面上还原她们的常生活---喝茶、读书、梳，不同之处，她们的上身赤，下身裹在毛巾里或被系在腰间的衬衣遮掩。

我赞不绝，说，画得真好，生活化，栩栩如生。

她翻动的手一下缓下来。我的直觉，下面可能是她本。

画面中，她正踮脚修饰一幅体画的上端。她侧立，露出半边右，的细节描绘得非常细致，直立，看起来有半英寸长。下身用一块短白布盖住，露出几缕毛。

她问，猜猜是谁？

我说，不好猜，身体往外转个四十五度，最好直对观众的话，我就有把握。

她用胳膊肘撞我一下，说，真能装。

比萨饼送到。她说时间不充裕，两得加紧吃。我吃着，脑海中不停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我没有穿回正装，还披着那条浴巾。这身披挂，像a片场的角儿，时刻准备甩掉浴巾上场的架势。

我地下半场开打。她说，你起来，请站到落地窗边。

我明知故问，说，穿衣还是体？

她直接上前，解开系带，将浴巾丢到沙发上。我抱怨道，刚刚塞了几块大比萨，影响体型喔。

她说，你不是需要真实、质感吗？真实的世界里，什么形态都该有。

我老实站着。她帮我调整体位。这次，她不太温柔。手一会扫我的大腿，一会扫我的阳具。我的阳具听话地耸立。她仿佛才意识到，“哦”一声。我紧盯着，想跟她的眼睛对接。她避其锋芒，装着没看见。她退后几步，咪一咪眼，说，别动，坚持一下。软的硬的都得画。现在的光线，角度和氛围最理想不过。

她画着，漫不经心地说，别为尺寸担忧，东方男的那东西大不到哪里去。就是美国，也是吹牛的多。你的，公平地说，平均线以上。

我松了一气。阳具真争气，硬挺着，给她更多的时间。

她看到我的放松，问，你写那种小说，含有多少自己的经历？

我答道，不多，基本是虚构，尤其是床戏部分。

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风流的忙着跟纠缠，这边床上打炮，那边床上补觉，哪有时间码字出书？

她扑哧笑，笑得停住画笔。她说，我还是不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