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色性路】（1-5）

「你上上次也是这麽说的，结果……我记得是三天还是四天。」「咳咳，往事不堪回首。我们是要携手前进的……」「行了行了，我没兴趣听你的史，有快放。」「你这样我好伤心的，林林。」他掩面。

「死基佬，讲不讲，不讲我走了。」

这下子他才回过来：「好了啦，家跟你玩玩的。」他的语气才恢复工作时的那样：「江苏那边的场子出新品了，但是供应好像还是有一点问题。我听说有其他公司的过去游说，不过那边不肯多说什麽，我想你去看一下会比较好。

毕竟还是你比较擅长。」

「法国佬的公司？」

「嗯嗯，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风的，早上打电话都支支吾吾的。」「那我等一下直接过去吧，你叫vivi帮我订机票。」我赶紧起身，「哦，顺便把adelina也叫上，我的秘书放长假了。」

「谁让你整天放自己手下长假的，这样下去公司都没用了。」「我记得你的原因弄到公司离开的比较多吧。」「嘿嘿，好啦好啦，我会的，你要直接回家麽？」「我先去见个，直接叫灵儿把行李拿过来就行了。」「好咧，一路顺风。」

无奈我只能打电话给灵儿，让她打包过来。作为补偿就先陪她在附近的公园里逛一逛，弥补昨天答应的事。还好现在的天气不会太热或者怎样，公园里的还不是很多。喂了一会白鸽，时间也就过了一小半。但是灵儿兴致不减，我也就只能奉陪。

「老公，看，有在画像。」灵儿兴奋的说。

我走上前一看，正好是一个貌似三十岁的，坐在那里给画素描。他戴着画家常用的帽子，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下满是黑色的胡渣。灵儿兴致勃勃的看这画，以我有限的艺术修养来看，大体还是认出属於表现主义画派的东西，虽然物不是写实的，但也没有抽象派那麽奇怪，只不过画中的物很奇怪，有些是画了眼睛，但是更多的是没有画上眼睛。而且大部份都是子画像，似乎也是主比较落魄的原因，一般画像的都是喜欢写实主义的，这种画风没有多少欣赏。

「这些画多少钱？」灵儿似乎看上了几幅。

「不卖。」画家语气简洁又坚决。

「真可惜……都是莫迪里安尼的作品，风格真的很接近呢。」听到灵儿这样说，画家似乎被震了一下：「你……你知？」「嗯，意大利艺术的表现主义大师，圆柱形的颈部和富含感的眼睛就是他的作品特色。我说的对不对。」灵儿冲他一笑。

「是……是的……」

「那……你是在这里卖画麽？」

画家没说话，只是点点，盯着灵儿的眼睛看。

「老公，我们画一幅吧。」灵儿回过来。

我看画家穿的也是满烂的，想来也赚不了多少钱，难得灵儿喜欢。我就点点：「我想问下，大概要多久能够画完？」

他摆出三的手势。

「三十分钟？」

好像无视我一样，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灵儿，然後点点。

「好吧，我们开始吧。」

灵儿挽着我的手坐在他前面的水池边，感受着手臂传来的温柔。我微笑着弹了下她的鼻子，难得的闲暇时光因爲我工作的原因要提前结束，多少有些不舍。

尤其是某些工作进行到关键部位的时候，不过一想我离开的话还是可以进行远程控，大体上还是可以的。想到要是远程控失去控制的话……嗯，我的裤裆有些紧迫了。

我只好把视线转移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画家没有怎麽看我们。只是简单地扫了几眼，大部份时间都是看着灵儿的眼睛。我默默扫了一眼，灵儿今天穿的是淡黄色的抹胸裙，虽然不是很sexy，但是至少不是没有吸引力啊。起码从我这里可以看到小半个球，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也是引注目的。再不济，下身的一双长腿也是可以杀死不少胶卷的。从附近路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这个画家还是很专一的只盯着灵儿的眼睛看。大概这就是画家的喜好？算了，无所谓，给看灵儿的身体我都无所谓，何况只是眼睛。

搂着怀里的佳，我感觉时间就是在这里静止的，但实际上是飞逝的。不一会三十分钟就到了，我走过去一看，好家伙，这不简单，短短三十分钟连色都上好了。我还在感慨，灵儿那边已经付钱拿了。

「要多少钱？」

画家没有回答，只是简单地比出一个五。我想最多就五十吧，谁知道灵儿直接给了他一百，顺手拿起一幅画。「这幅也给我好不好？」我见画家有些纠结，刚想劝她，谁知道画家直接把画一起包给灵儿。给了钱还不算数，灵儿回过来：「老公，我记得你上次买的画具还在车里对不对？」「嗯？好像是。」

「我们送给他吧，好不好。反正你拿回去也是摆着。」好吧，那个时候我真的是看着减价才买的。无奈的点点，从车里把它拿出来。灵儿把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