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花神女传】（10-12）

子，怎能与这等风尘子有染。”

话虽如此，可云凌霜仙姿缥缈，哪有半分风尘子的气息。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咳咳……老鸨，我这陆老弟初来乍到，你可得好好招待一番，一会儿云姑娘献艺结束后，得安排云姑娘与陆公子单独见上一面。”方清台对着老鸨吩咐道，随后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金子。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连声应诺：“方公子放心，家这就去安排。”

“清台兄，你……”

陆长歌正想开劝阻，却被方清台一把拉住：“陆老弟，你难得出来放松一下，何须如此拘谨？况且，只是见上一面，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陆长歌无奈，只得点应允。他心中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对云凌霜的好奇和期待。

一曲终了，云凌霜刚离开舞台，那老鸨便带着几名侍匆匆迎了上来：“云仙子，城主府的陆公子想见您一面，不知云仙子可否赏脸？”

云凌霜闻言，犹豫了一会儿，开道：“无妨，带路吧。”

云凌霜跟随老鸨来到二楼雅间，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陆长歌，他身着华服，气质不凡，眉宇间透着一英气。

此时的方清台已经不见了踪影，显然是不想打扰他们的雅致，早早就离开了雅间。

“云仙子，这位便是城主府的陆公子，你们好好聊聊，我不打扰……”

老鸨说完，识趣地带上了房门，转身离开雅间。

云凌霜打量了一眼那气宇不凡的男子，不禁心中一动。这陆长歌虽然修为不高，但身上却有一正气，与这凡尘俗世中的男子颇为不同。

她优雅地上前去，微微俯身行礼，“凌霜见过陆公子……”

她的声音如清泉击石，清脆悦耳。

陆长歌站起身，有些紧张地回应：“云姑娘客气了。”

云凌霜抬，目光沉稳如渊，她微微颔首，宛如秋霜袭面：“陆公子若不介意，可否与凌霜同饮此杯？”

陆长歌心一震，他从未料到会有如此良机与云凌霜独处。他面色沉静地点了点，心中却已波澜壮阔。

两相对而坐，云凌霜为陆长歌斟酒，动作间透着一别样的气韵。陆长歌凝视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和绝美的面容，心中不由泛起一阵难言的感。

两举杯对饮，只是陆长歌始终琢磨不透，如此倾国倾城的子为何会沦为供男取乐的烟花子……

酒过三巡，陆长歌忽然开道：“云姑娘，你舞姿曼妙，琴声动，实乃间绝色。只是我有些好奇，云姑娘这般出众，为何会沦落至天香阁这种风俗之地？”

云凌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她轻轻放下酒杯，淡淡道：“陆公子有所不知，凌霜虽出身贫寒，但自幼便喜音律舞蹈。为了追寻心中所，凌霜不惜踏这风尘之地。虽身在污泥，但心向明月。”

陆长歌听后，心中对云凌霜的敬意更增几分。他举杯道：“云姑娘高洁之志，令佩服。我敬你一杯！”

两举杯相碰，气氛温馨而融洽。

此时，云凌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她察觉到这陆长歌的阳元之息微弱至极，完全没有汲取此阳元的想法。

她来天香阁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触更多男子，从而汲取他们身上的阳元，突修为瓶颈。

云凌霜心中虽有些许失落，但神色却毫无变化。她依旧与陆长歌谈甚欢，偶尔流露出妩媚的笑容，令陆长歌心醉神迷。

“云姑娘，能与你相识一场甚是难得，陆某府上的牡丹花正值花期，不知云姑娘可愿随我前往一赏？”陆长歌邀请道。

“凌霜身份卑微，只怕辱没了陆公子。”云凌霜婉拒道，“凌霜虽身处风尘，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陆公子乃城主府长子，身份尊贵，凌霜不敢高攀……”

陆长歌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云姑娘此言差矣。身份贵贱，皆由心而定。在我眼中，姑娘品高洁，才艺出众，远胜那些徒有虚名之辈。牡丹花虽美，若无知音共赏，亦是寂寞。姑娘若肯赏光，陆某不胜荣幸。”

“既然陆公子盛相邀，凌霜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凌霜轻咬下唇，似乎经过一番挣扎，终于点了点。

陆长歌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他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云姑娘，请。”

两并肩而行，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城主府府邸。府内庭院，牡丹花开得正艳，香气袭。

陆长歌引领着云凌霜，漫步在花丛中，欣赏着那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两不时低声谈，气氛融洽而愉悦。

这时，陆长歌突然挽起着云凌霜的纤手，指向一朵盛开的牡丹，笑道：“云姑娘，你看这朵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宛如仙子的裙摆，美得令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