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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小伟:…
说不上是谁起的,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
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间独有的小
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
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
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
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小伟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炼的说法:怪
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
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
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但她又忽然想起丈夫王荃彬离家前的那一夜…
所以,关键还是在小伟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小伟盯得身子都扭动
起来,难受到不行,他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小伟言简意赅。
晚上。
小伟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
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
他看着那个走到跟前,将淡
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儿,你这是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白的小脚,将小伟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
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小伟站在卧室门,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
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
两下,看得出她心不错。
但小伟的心非常糟糕。
他今天梦遗了。
这些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
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
白费掉了,他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他挤到一张床上…虽说他的床不小,睡
两个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他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他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
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的。
小伟盯着老妈摇晃的,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
吸一
气,最后狠
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远超过
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小伟摇摇,看向飞机杯的杯
,眯起双眼。
艳红色堆挤在一起,令
销魂的
缝正在其中。小伟
起书桌上的一支
中笔,对准
,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他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他探出,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
中哼唱的歌曲好像
到了高,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
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小伟看得愈加不爽,他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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