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哲不置可否,只说道:「先查着吧,
还不知在哪呢就先别想着追捕之事
了,这案子我记得是琉璃湖掌门与长老在追,倒是不虞她们有何不测,至于其他
普通衙役,就小心着些,莫要反受其害了。不如这样吧,这案子便由我们六扇门
接手了,廉访你尽可去忙别的案子,只需给我这边派些衙役充做耳目辅助便好。」
陈哲这般大包大揽,刘子隆的脸上却既没有甩掉包袱的轻松,又没有被夺了
权责功劳的羞怒,反而是流露出几分的担忧:「恕本官冒昧,六扇门之前可有侦
同类案件的先例?」
「不曾。」陈哲有些吃不准刘子隆的用意:「不过六扇门改组之时,从刑部
请了许多经验丰富的老捕
,六扇门没办过大案,可之前的刑部刑狱司却是经验
丰富。」
刘子隆这才没了言语,虽然还沉着一张脸,嘴上却已然松动了下来:「那此
案便仰赖陈都尉了,本官承
,不胜感激。」
当即,刘子隆点出一批差役,连带着那两个老仵作和那具尸首一道当场移
给陈哲,然后竟然自顾自带着剩余
手直接告辞离开了。
且不去管举止怪异的刘子隆,陈哲又带着这些
将那抛尸的巷子连带附近几
所宅院的外墙、屋顶都做了细细勘验。
只是直到天黑,也未能再找出什么新线索,依旧是孤零零无
无尾的一具尸
首。
陈哲倒也不急,与两个仵作商定好去义庄看看这案子的其余几具尸首,便带
着许暖清和张雅先回了自宅。
一进家门,陈哲略感惊喜地见到金磬儿正坐在宅子正堂上。
「你如何到得此处?」
金磬儿笑吟吟递过来一叠案卷:「连环抛尸一案,这些
子便是我在追缉,
近
已摸着些门道,推断凶手下一处抛尸地就在这承天府城中,便赶了过来,下
午刚到按察使司衙门,便见刘子隆回衙,说是主
已到了承天府,并接过了这桩
抛尸案。我顺手取了这案子卷宗,便直接回家里来了。」
陈哲一抬双眉:「摸着些门道可以推断凶手下一处抛尸地?你且说说。」
金磬儿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展示给陈哲:「算上今
城里这具尸首,这案
子已经涉及了七具尸首了,从这地图俯瞰,已经可以很直接地瞧出这七具尸首的
布局
意了。」
「这是…阵图?八门金锁阵?」陈哲皱眉道:「那这阵心是什么地方?」
地图上,七具尸首的抛尸地被标注相连之后,大概只要是读过几册兵法的,
就能看出这几具尸首正是按八门金锁阵的方位而设,而八门所围绕的核心,则是
在承天府以西一百里的某处。
阵心在地图上一片空白,陈哲只当是这张地图太过简略,却不成想金磬儿两
手一摊:「一片农田而已,什么都没有,甚至我们趁着这会儿稻谷已收麦种未下
的空隙,在那片农田上雇
四下挖掘了一番,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陈哲仔细端详了手中地图片刻之后,却发现了其中端倪:「这地方是
当年西大营所在。」
「西大营?」
陈哲点点
:「当年太祖在承天府起兵之时,大军屯驻之所便是此地。」
陈哲饱读各地方志史籍,承天府这般在史籍之中大书特书的地方自然熟稔,
太祖实录之中曾以绣像
图细细描绘过承天府左近的数场大战,当年的西大营方
位也在其中,因此适才陈哲拿到这张地图便隐约觉得有些眼熟,稍微凑了凑远近
比例,就看出这阵心所在。
然而,金磬儿还是眉
紧锁:「那么,弄几具尸首绕着这早已废弃消失的西
大营旧址摆出一个八门金锁阵……这幕后主使之
又在作什么妖法?」
陈哲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八门金锁阵传到现世早已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
神机妙法了,军中各路将门早就将这套阵法看作临战布阵的研习基础,随便寻个
指挥使便能将这阵图说得
是道,从这方面着手实在也没有更多
绪了。
「待明
我看过案卷,见过这几具尸首再说吧。」
第二
一早陈哲便出门来到按察使司衙门的义庄。
江南豪富,衙门也都财大气粗,这处专供刑狱大案所用的义庄也修的甚为用
心,所在之处乃是按察使司衙门地下冰窖的下一层,环境极为
寒不说,足足五
丈长三张宽的空间当中还摆了足足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