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闲游】8-10

下，按在胯下，曹小姐虽有些羞怯无奈，却也只得顺从得换面前这支无孔萧来吹

奏。

到了这会儿，陈哲欲已兴，顿时觉得席边那老子太过碍眼，他并不太喜

欢当着这等的面风流快活。

耐着子又和杨腾一同吃了些酒菜谈了些风月，陈哲话锋一转：「今与杨

推府一见如故，在下颇为欢欣。杨推府与京畿南道诸位同僚的心意，陈某也是领

受了。就如适才在县衙所说，这次的凶案牵扯到了江湖中的绝顶高手，指望诸位

防备这等凶顽，着实有些强所难。事已至此，我兄弟自会同朝廷禀明事缘由，

绝不济让诸位枉受这无妄之罚。」

杨腾和他背后那些府县官员们愿意拿出眷讨好陈氏兄弟，所求的最好结果，

便是陈哲这般大包大揽。杨腾完全没想到陈哲竟然答应得如此脆，不由得大喜

道：「那便多谢陈都尉还有陈都堂了。」

陈哲暗笑一声，这杨腾真不是个混官场的好料子，大喜过望之下不择言竟

连都堂都喊出来了，都堂的称呼起码得俭督御史才担得起，如有旁在此恐怕不

仅杨腾丢，连陈咨都要惹些非议：「杨推府可别喊都堂，太早了。对了，敢问

杨推府的座师是哪位？」

被陈哲点出误，杨腾本有些羞赧，又听陈哲问起科场师承，正要回答，突

然福至心灵：「下官与今凑份子的这些同僚俱是出自首辅老大门下，不过近

些年我等闲时也会诵读些文坛新作，对陈少宗伯的文采那也是倾慕许久的。」

陈哲点点，这憨货虽然回答得十分僵硬，想改换门庭也不必这么露骨，不

过也算会看风向……心中一动，又说道：「嗯，他几位进京述职之时，不妨来

我家一叙，若是有机会，我便试着替几位引荐一番，也好当面同家父议论这文学

一道。对了，这京畿南道官员既然大多是首辅老大门下一脉，可有郑秋官的门

呐？」

「自是有的，吉平府知府和京畿南道按察使便是大司寇门下，尤其是臬司，

更是共王的室弟子。」

「嗯，我知道了。」陈哲又忍不住开提点眼前这憨货：「共王乃是工部尚

书……且臬司、共王都是前朝旧称，如今早已弃止，推府莫再用错了。本朝的刑

部只称司寇或秋官，按察使便只称廉访。」

杨腾面带讪讪，连声称过。幸好他没管陈哲叫侯……不然陈哲可能一耳刮

子打掉他满嘴牙。前朝确有别称驸马为侯的，不过词意带讥，说的是那些无权

无势攀附皇家的无赖子。

本朝很少有敢用侯来称呼驸马，大宁朝的规矩是：父辈三品以上者，考

中秋闱解元或春闱二榜以上，可尚配公主。这一规矩，防的就是前朝那般父子同

朝的权臣……只是后来范围扩大，连翰林、春坊中的储相之子也逃不脱当驸马都

尉的下场，陈哲便是如此，陈咨则是运气好，春闱得中时，陈鼐在翰林院还是个

小透明，还没在意罢了。

故而本朝的驸马都尉虽然大多依旧是闲职，却也没敢随便讥讽。

给杨腾喂下一颗定心丸之后，陈哲又道：「这次的案子虽有我兄弟出面担责，

但尔等法司官吏依旧不可懈怠，须得尽心办好探查清扫等辅佐事宜。明杨推府

还需带我兄弟去本县的三处案发现场……」

话到此处，杨腾再蠢也知道陈哲是在赶，乖乖起身告辞：「既然如此，下

官便告辞回去歇息了，都尉还请多保重。」

请多保重……陈哲无语，不会说话就少开……

待杨腾离开，陈哲立刻起身，带着众来到园中，这凉亭背后墙边空地上摆

着一张矮塌，陈哲随手抓起身边两名子丢到塌上，合身扑了上去。

这个年代的官宦小姐，尤其是庶出的，往往最终归宿都是今这般场景，因

而长到差不多年纪或是家主中试得官之后，都会受些炼体术的教导，故而几位府

县官员家中，才能搜罗到这么些面目姣好身材可的娇小姐。且修习炼体术的同

时，也免不了一同习练些房中术以固宠。

然则无论是炼体术还是房中术，在陈哲这边都不如练些内功有用。

十一位官家小姐，若按杨腾原本的安排，像陈咨那般寻常的青年官员，即便

应付一半，怕是也要去了半条命，而在陈哲这里，十一位小娘子都去了半条命，

他却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