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奇遇】（11）

食指刮掉他上残留的塞进嘴里，“你强了她。”周万语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从梦中回到了现实。他难以置信自己所做的事，吃力地抬起看向四周，想找出否定这一切的证据。

青暮雪趴在桌上不再动弹，只有从缓缓滴落地面，被打得通红，与水沿着双腿流下。白秋雾捏着他已经软下去的，想把残余的都挤出来。地面上凌洒落着课本，上面溅满了水与尿。靡的场景、燥热的体温、白秋雾柔软的手指，无不提醒他这就是现实，他刚刚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在教室里强了同学。

“不……夏云……”他无意识地呼喊友的名字，想寻求帮助与依靠。

“你还想着姐姐啊？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做姐姐的男朋友？”他茫然地看向天花板：“没有了……”

他不仅和友的妹妹做了，还强了另一个无辜的同学，早就已经不配再做她的男朋友了。

“是啊。”白秋雾笑着把他从地板上拽起来，“穿上裤子滚吧，这里我来收拾。”周万语不敢反抗，像僵尸一样颤颤巍巍地穿上衣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青暮雪站在教室窗前，默默看着教学楼下方周万语骑车离开校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肩。白秋雾倚着黑板，站在无光的影中。

“怎么样，满意了吗？”白秋雾问。

“不满意。”青暮雪面色冷漠，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按在课桌上抽到水泛滥，呻吟连连的样子。

“为什么不满意？你的计划很顺利。”

周万语消失在青暮雪的视线中，她转过说道：“我的计划里不包括让你拍我照片。”白秋雾轻笑了一声：“你既然找我帮忙，我总要收点报酬吧？”“这不是帮忙，而是合作，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想和他做，你也想让我和他做，不是吗？”“其实，你想和他做的话，有很多办法，不必与我合作。”白秋雾说。

“但我不想被他讨厌。”青暮雪轻声说。

白秋雾笑了笑：“所以，你就让我来当这个恶。明明那个笨蛋从到尾都被你算计了，整个计划都是针对他的一场骗局。他还以为你是想帮他来骗我，只是计划失败了，以为你是受害者，是被我强迫的，是个可怜的小生，其实你恨不得把他绑起来。”青暮雪皱了皱眉：“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嘛。”白秋雾说，“所以，我帮你背了黑锅，收点报酬很正常吧？”青暮雪沉默不语。

“别那么冷漠啊。”白秋雾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竖立了我这个共同的敌，你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更亲密，加上你们已经发生的体关系，他对你的愧疚、同会渐渐转变为责任心、依赖感乃至，这就是你的小心机，对不对？”青暮雪被说中心事，不安地咬了咬嘴唇，瞥了白秋雾一眼，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让他和我做的原因。”白秋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是么？”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青暮雪，但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表，青暮雪只是安静地看向窗外，城市的灯光照亮她的脸，白秋雾走到窗边与她站在一起。

窗外一弦月落在紫金塔的顶端，大楼亮起千万道微蓝的光点，地面上的车流与灯光像一道道流动的黄金，在高楼的缝隙间流淌。华美的都市灯火下，是充斥着与罪恶的教室。

两位生站在窗边，静静观看着灯光编织成的海洋，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