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是那种最普通不过的了。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最新发布页:WWw.01BZ.cc收藏不迷路!】普通的成绩，普通的长相，连怪癖都没有，放进堆里就找不到。如果没有进宣传部，没有遇见她，可能不会选择现在的专业，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如今想起来，还是很感慨的。”

“学姐改变了很多…真的是很多。”

直到早川踏进学生会会议室，那天白鸟说过的话，还仍在她的耳畔震颤，微微的响，微微的痒。会议室坐了一大半，u型桌尽的三个位置空着，因为主席团照例是要迟到的。早川拉开一张椅子，控制着力道，不让椅子腿摩擦地面出太大的噪声。然后轻手轻脚地坐下，挨着椅面三分之一，抬起，碰见对面秘书部副部长今井的目光，轻轻眨了眨眼睛。

意思是，我心里有数。

这是海原祭前的最后一次例会，各部门汇报工作、查漏补缺，只等今天散会、后天开幕。临近五点，外天色不好，沉沉地仿佛要下雨。早川听见身边两个部长接耳，一个说自己没带伞，一个说有男朋友来接，于是也掏出手机给仁王消息，让他结束训练不要走，自己带了伞，散会了就去找他。

在键盘上打出“下雨”，后面跟着的就是一把伞上挂着小水滴的表。她捏着手机，思绪突然跳回暑假时候，她们随排球部去东京参加全国大赛。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盛夏午后，天色突然转，场馆内密不透风，空气湿得简直要拧出水来。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排球部的成员还在热身，隔壁场地打到了36比35，依然没有决出胜负。早川跑到走廊上透气，一时兴起，打电话给仁王，问他在嘛。

“睡午觉呢。”男朋友拖长了声音，“今天可是周末，法定休息。你吵醒我了，怎么办？”

“……我给你道歉。”

“光道歉有什么用。”他那边翻了个身，嗓音也压进了枕里，“刚才梦到你了。”

“哦。”她小拇指绕着耳机线，一圈又一圈，有意撩拨他，“梦到我什么了？”

他完全不为所动：“说出来有要脸红的。”

早川心想，我这脸皮也不是学校油印室的数学卷子，一戳就。你那点尺度，我会脸红？于是便问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梦见你数学考了不及格，站在办公室门哭。”仁王顿了顿，“你以为我梦见了什么？”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仁王给她消息，说我们这边下雨啦。收到消息的早川转看向窗外，现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京的雨也落了下来。

早川说，好漫。

仁王没有急着回复，过了一会儿来一条语音。她戴上耳机点开，前半段是哗哗的雨声，和窗外的雨混成一片，后半段是他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去。他说，我想你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土而出，这个画面突兀地从记忆中冒出来，让她因为例会紧张的心稍微舒缓了一些。周遭依然是嗡嗡的窃窃私语，像是聚在天上的云。啪的一声，有走到门边开了灯，骤然明亮的光线让她有些恍惚。就在这时，森永从半开的门外走了进来，紧跟在她后面，是与宫崎并排的小林——踏进会议室的瞬间，他收起了脸上有些夸张的笑容，不着痕迹地挺直了背。

开始了。早川心想。

*

起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照例是宫崎“我先简单说几句”，然后森永接过话题，把几块重点拎出来，接着各部门负责介绍摊位准备况。击鼓传花般说完，到早川，她对着笔记本，把赞助经费和邀请工作说了一通——其实相关的内容都已经放在学生会的共享文档里了，今天纯粹是走个形式——最后则是小林介绍物资的采购况。

他环顾四周，难得谦逊客气，朝大家点了点：“最近挺忙的，大家都累了，看这天气，一会儿还要下雨，我负责的工作也不复杂，咱们就加快速度。”

听见他这句话，会议室里坐着的明显松了气。时针靠近六点，大家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里，早川边上的生就看了好几遍手机，还掐掉了男朋友打来的电话。抬往外望，隔着拉得不那么严实的窗帘，隐约能看到一个在走廊上徘徊，走过来，又走过去。早川的心也像钟摆，随着那个影子，摆过来，又摆过去。

小林惯会耍小聪明。他知道大家懒得听，也就顺水推舟讲得简略。只说采购项目和物资到位况，对价格只字不提。偶尔说到一句，也是“秘书部劳苦功高，跑断了腿磨了嘴皮”的气。

“……这次大部分物资都是在一个商家那里采购的，对方很期待和我们建立长期合作。我还为我们学生会两百四十九名同学争取到了一份小礼物，就当作是大家为海原祭辛苦奔忙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