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4）

，而是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到的自己吧。而你真正在做的，不像是在复仇，而像是在赎罪......你认为的，自己的罪。”

绝望于自己在那个时候的无能为力，这就导致守林对于自己也产生了与那些侵者相同的憎恨。在失去了自出生后就视为唯一寄托的故乡、亲和朋友后，在目睹了虐后，她的时间便已经停止了，抛弃了过去的名字，抛弃了自己的感，甚至连自我意识都几乎被毁灭殆尽，剩下的只有无休止的仇恨：对乌萨斯的和对自己的，仇恨。

“你......”

慢慢苏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和什么说话的艾拉菲亚少，因为我的这一句话怔在了原地。而我却不顾她错愕的表，继续说了下去：

“积攒着憎恨，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即便已经杀掉了无数的乌萨斯士兵，但你的内心却从未得到过解脱，反倒却因为对乌萨斯的复仇，内心变得愈发沉重，越发感受不到自我。因为不管你再杀掉多少个侵者，已经被毁灭的克伦基镇，还有那两个孩子，也无法再回到你的身边。”

“我......”

我的话语，似乎让艾拉菲亚少，取回了一些本已经丧失的自我，她慢慢地开始絮絮叨叨地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的请求：“求求您了......我想要，终结这一切......”

“嗯？”

“我的族和朋友，都葬身在故乡的森林里。只有落叶能掩埋他们。即使牺牲我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这次复仇......”守林抬起了，那绿色的瞳孔中，燃起了冲天的烈火，充满了漆黑而激烈的执念，“只要那个地方......那个疯狂的军官，还继续存在，克伦基镇的一切都无法得到救赎，那两个孩子，也会继续死不瞑目......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能做到。现在，请您帮助我，请您帮助我让他们安息，让这一切的祸首宣告终结吧。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我知道了。就让我，帮你完成你的复仇吧，‘守林’。”

出乎她，甚至出乎一边的陨星的预料，我直接答应了这近乎只是自言自语的请求。看着守林那重新带上了几分感的色彩的疑惑眼神，我轻轻地解释道：

“我们或许分属不同的阵营，怀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们首先都是。龌龊的灵魂，即便盟友都会为止作呕；而高贵的灵魂，就连敌手也会感到由衷敬佩——或许在你的眼中，穿着这一身军服的我和那些为非作歹的乌萨斯军官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克伦基镇发生的一切，让身为的我也为之惊愕与震怒。或许如今，我也只能办到这么一件事了。”

我慢慢地从床边站了起来，重新将放在营帐边的那把复合弩重新到守林的手里。她展现出几分惊讶的神，却又飞快地平静下来，接过了属于她的武器。我欣慰地笑了笑：

“还记得怎么使用吗？”

“现在，这把弩是为了审判罪制造的。终有一天，我要用它降下最后的制裁——所以，我绝不会忘记怎么使用。”

“我也要去。”

守林话音未落，陨星也坚定地站起了身，取过了自己的那把弩炮：“你有你的复仇，我也有我的使命。曾经，我想要保护克伦基镇的孩子们，但是我也没有做到......那么，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应该为他们带来，已经迟到很久的公理与正义。”

“那么，我们应该要做什么，就很明确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黑火”，剑锋出鞘，那黑红色的剑刃正散发着锋锐的气息。

——复仇，并终结这一切，让逝者得到救赎，安心地长眠。

在经历了长途的跋涉之后，我与陨星和守林终于来到了这里，抬看到了顶的路灯，这里明明有着现代化城市的一切设施，却又给我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我印象中的城市夜晚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话，这片被乌萨斯占领的聚居区便只有暗淡黏稠，让我的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快。经过面具的易容，再穿上那一套披着少校军衔的乌萨斯军服，蒙着面、换上另外一身漆黑战斗服的陨星与守林扮作护卫，我们轻松地通过了检查，奔向那栋充满了腐坏气息的建筑。

出乎预料的是，我们想要找的，正好站在门。林恩.沃龙佐夫穿着有些凌的黑色军装，一脸惬意地站在门，审视着在慰安所内来来去去的客，手中抛着一枚闪着光芒的金币。看到慢慢走过来的我之后，他将金币收回手中，嬉笑地走了上来：

“哎哟哎哟，今天还真是迎来了一位稀客喔，不知道生意行吗，少校阁下？”

“哈哈......凑合。库里科将军派我来第十三集团军办点公事，正好经过这里。”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报上了第十二集团军司令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沃龙佐夫脸上的笑容便堆得更了，不由得让联想到街那些热的销售员：“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便是客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