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

咬住舌尖推移着继续挺进，妈妈的

瓣如弧面翘起的柔软半球，两片瓣中有邃致命的沟，黑色睡裙在那用褶皱

遮挡着，我只需要在妈妈圆翘瓣上用力下压，自然会滑进不见底的沟，然

后再进一步克服恐惧挺身回故乡。我一点点的压进，瓣处的也在变化

不同的力道来抗拒，二者动态摩擦间马眼流出更多浓。突然间，像是踩空了，

压进的一下子失去了抗拒的力道，速度瞬间加快，空的裙摆被粗的戳出

凹陷，还被白色的浓一点点腐蚀着。很快又飞速挺进的又挺下来，

进狭窄缝，下方真空，周围却是层层挤压抗拒着。我晕目眩，屏息太久脑袋

缺氧，生理与心理快感让我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大喘息，不管不顾用尽全力的

向沟挤，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进了一个新的地方，温暖

炙热又带着甜腻的滑，啊！我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颤抖的出十几年的少男

浓，第一次，生的第一次，晕目眩，爽得失声，我就这样醒来了。

苏醒是困难的，但无法阻止，我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下身的温凉，感觉有

点热意但大腿凉冰冰的。随后是我面部贴着什么东西，暖暖的硬硬直直的，睁开

眼只看见一片漆黑。我手臂挽着什么东西，手掌心里是什么，用力一抓，一团q

弹热从指缝溢出。啊？我脑海浮现一个猜想，宕机了。不待我反应过来，伴随

「啪」地一声，房间亮了。

「欢欢，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姨，娘儿俩怎么又开那么低的空调不关窗，

还盖被子，唉，一天天的不知道节省点，最近电费又涨到八毛钱一度了。」连连

不绝的絮叨声宣示着来的身份，我外婆王娟，妈妈的妈妈。

王桃芝熬了两夜，选装进货陈列，招聘培训宣传，终于将周末两天的工作处

理完，好有时间陪自己宝贝儿子。午休抱着儿子睡觉，听他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

里的小事，同学上课搞笑，老师穿什么好看，他看了什么书，又是哪天领导视察

食堂菜好吃之类，看他欢快的样子，王桃芝感觉生活工作的不快一扫而空，而后

在母子絮叨间两沉沉睡去。午睡被扰醒是因为胸部被抓挤的痛觉，初醒间她还

以为是儿子又想与自己玩吃的游戏，清醒后才发现不仅自己胸部被儿子隔着

睡裙用手抓着，部也睡梦中的儿子无意识的顶住，而后好像还那个了，湿漉漉

的。

她先是吃惊，儿子都到青春期发育了吗？怎么一晃眼都这么大了，离婚时

他才七八岁，那么大一丁点，现在都能做那种梦并且对自己那个了。当然现在也

不大，怎么就长那么慢，那些同岁的都一米七左右，这才近一米六，自己和他爸

也不矮啊，自己一米七几，他爸一米八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王桃芝思绪起伏，儿子对自己梦遗的羞怒，忙工作没好好陪儿子的

愧疚，对儿子身体发育的担忧，百感集下让她决定以后要更加注意陪儿子，一

不小心孩子就长大了。当然，这种夏天午休睡一起上的况下还是得注意多穿一

点。再长大一点再避嫌吧，一周就两三天在一起，她只想多多陪在儿子身边，哪

怕是睡梦中。

妈妈是独生，离婚后就与外公外婆住一起。外婆把窗帘和灯打开，昏暗房

间顿时变得亮堂，恢复成白天的样子，我凝神再看，此时外婆站在窗边絮叨着催

妈和我起床，还念着妈开空调开窗的不节省败家行为，其实那是我做的。我与妈

妈盖住薄被侧躺在凉席上，我穿着妈妈店里的t 恤和短裤紧贴在妈妈身后，妈妈

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凉被下的一边吊带已经滑落到洁白的胳膊上，我的右手穿过

吊带抓着妈妈的一个圆球翘，从指缝间溢出，下身硬邦邦的，隔着湿

漉漉的裤子与薄睡裙抵在妈妈火热狭窄的沟处。

妈妈应该已经醒了，她小心地挪动部远离了我勃起的，然后在凉被下

试图将滑落的黑色吊带拉回去，一边动作一边回道：「妈，开空调房间太了，

开窗透气挺好的。」

外婆这种计划年代走过来的见不得费，「还挺好？空调那么耗电，电费

不是钱啊。」又说道：「不透气你不用空调啊，去年买的电风扇，早就叫你洗一

下组装起来，那个吹着多凉快又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