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前传之空白百年（18）

於妥协：＂够了……够了……＂

＂不够不够，这样怎麽对得起我费了这麽大力气？＂杨天却不吃这套，继续加大动作幅度。

公孙绿萼感觉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不得不哀求：＂真的不行了……你这个冲师逆徒，别这麽大力……＂

听到这话，杨天这才满意地点点：＂这才对嘛，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我先动粗。不过你也要学乖点，以後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欺负你了。＂

他説完放缓了节奏，开始九浅一地抽送。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公孙绿萼总算是松了气。她闭上眼睛，试图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却发现无济於事。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依旧在体内肆虐，她只能紧紧抓住牀单，试图分散注意力。

＂放松点，师父。＂杨天察觉到她的紧张，体贴地抚摸着她的後背，＂没事的，就当是一场梦吧。我保证会让你记住这个夜晚的。＂

公孙绿萼叹了气，任命地躺在那里任宰割。或者也没有那麽屈辱，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等了半辈子的。只是自己等的时候是想要等一个，而不是等一匹狼。

她想起初遇杨过的那一天。那还是十几年前，她只有十八岁，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来到绝谷，遇到了当时还很年轻的杨过和小龙。她立刻就被杨过吸引，一厢愿地认定这就是自己寻找已久的。後来，杨过去了襄阳，再後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她一直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杨过，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表白。就这样十几年过去了，杨过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她也从一个青涩的少变成了风韵犹存的少。可是，即使杨过身边有了小龙，甚至现在听説连儿子都有了，在她的心底处，依然只认定杨过一个。

她闭上眼睛，任由杨天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注定她这一辈子都无法真正拥有自己所的，只能通过这种禁忌的方式来稍稍填补内心的空虚。

杨天还在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自己随时可能失控的呻吟声。这声音肯定听起来很假，像是在应付某个麻烦的男。可是没办法，谁让她就是这个格呢，她就是喜欢上这个麻烦的男了。

当风雨终於过去後，两并排躺在牀上，赤着身体紧紧相贴。公孙绿萼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下面那里，更是传来一阵阵钝痛。她知道这是必须经历的阶段，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我可是第一次。＂

她説这话的时候故意带了一点撒娇的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杨天听到这话，顿时像一只受到鼓舞的公狗，神为之一振。他转过身来面对公孙绿萼，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姿势让公孙绿萼有种説不出的压迫感，彷佛自己是一块案板上的鱼，任君采撷。

杨天见状越发得意，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额和脸颊。＂师父，你这麽迷，我爹居然没把你收了，反而便宜了我，你説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事？＂

公孙绿萼听了这句话，心里莫名地涌起一暖流。虽然她和杨过相识已久，却始终无缘。现如今，虽然是以这样一种近乎迷的方式达成的，但终归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结果。哪怕过程不太美好，至少结果是称心的。

＂谁説的？我看你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她故意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杨天轻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抱着什麽珍贵的宝物。＂师父，别装了。我能感觉到，你在乎我。＂他説着，低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个浅吻，＂那就好好考虑一下，做我的妻子怎麽样？＂

公孙绿萼浑身一颤，心跳陡然加快。成为妻子的意思，不就是嫁给自己的徒弟吗？这种关系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是，当想到杨天这张酷似杨过的脸庞时，她又觉得无法拒绝。

＂可是……我们的身份太敏感了。＂她犹豫着开，＂而且我比你大很多岁……＂

＂那些都不重要。＂杨天打断她，霸道地捧起她的脸对上自己的视线，＂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公孙绿萼被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心脏狂跳，结结地説不出话来。喜欢吗？以前喜欢杨过，而现在喜欢杨天，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这种喜欢能不能上升到恋的层次，她实在没有信心。毕竟她等的是杨过，不是杨天。

杨天见她迟迟不开，脸色一沉就要发作。公孙绿萼慌之下连忙抓到一根稻，脱而出道：＂可是……可是你毕竟是杨大哥的儿子。

她説着説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乎听不见。

杨天却像是找到救命稻一般，连忙辩解道：＂所以我才要代替我爹照顾你啊。而且我爹是娶了我娘没错，但他们两个是先相後成婚，中间跨越了几十年时间！所以年龄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