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开两朵花难折（04）

好香」群里那个叫「吃妈妈鲍鱼」的哥们发的群消息。

【兄弟们，我终于上垒了，我妈终于同意让我了……】

那个消息提示音，就像索命的魔音一般，吓得我身体一沉，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禁往下压了下。

而妈妈的身体也在我的带动下，往下沉了一下，指尖直接点到了那个消息，手机屏幕也瞬间切进了「母上好香」群里。

那哥们不但用文字简单描述了他的上垒过程，下面还发了几张器官合的照片。

沉默，可怕的沉默，震耳欲聋的沉默。

此时的我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悔恨，懊恼，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不消息免打扰，为什么不删那些搜索记录。

可不知为何，我在悔恨懊恼的同时，心里有根弦似乎也松了下来。

我跨在妈妈上一动不动，妈妈趴在下面也一动不动。我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她什么表 ，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

不知僵持了多久，妈妈终于动了，只见她收起手机，扔在桌子上，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我也才从妈妈的后背滑了下来。

到这时，我才看到妈妈的正脸，晴不定，眼神很复杂。

我缩在沙发上，低着，大气都不敢喘。妈妈皱着眉，盯着我看了半天，随后有些气急地说道：「你……你一天天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继续沉默。

「你说你不喜欢学习，我不怪你，我也理解你。我始终认为，孩子只要三观良好，乐观阳光，做父母的就应该知足 。可你看看，你的都是什么事？」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恨铁不成钢中带着几分羞臊。

「为什么，刘牧，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暗扭曲的想法，竟然想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做那种事。」

我一直低着，任由妈妈骂着，眼睛余光中看到妈妈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哭腔。

我的内心也从最开始的懊恼，逐渐迸发出一视死如归的勇气。之前还愁怎么和妈妈挑开这个，既然现在以这么一个难堪的方式挑开了，我决定脆就罐子摔，直接将这件事和妈妈说开。是死是活，不过一刀子的事，我豁出去了。

心里做了决定，我便有了勇气抬起。

声音嘶哑死喊了一句：「妈 。」

「我就是你，我就是想得到你，我就是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

听见我的话，妈妈脸上一阵错愕，不可置信地开：「你…………」

「妈 ，今天我去拜娲庙时，你不是问我那个生将我迷成这个样子吗？那个就是你，这些天来，我的目光全在你身上，路上所有的风景都是陪衬。因为你，我夜不能寐。」

「刘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妈妈脸色有些苍白，凤眸冷对，眼角的肌微微抽动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对我生气，而且是生这么大的气。

「我当然知道，七岁那年，你走的时候，哭着对我说，让我记住你的脸。我记住了，我一直清晰地记着你的脸。这么多年，每次看到别的同学和他们妈妈亲热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从你回来找我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要永远做你的儿子，也要永远做你的男，你的心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我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妈妈 ，声调也拔高了几度。妈妈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重，可能她也没想到，我对她的竟然偏执扭曲到了这一步。

「妈 ，你知道吗？那天看到那个新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尽管我很相信你，但我一想到你将来或许投别的男的怀抱，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我很确定我对你的 ，不止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 。」

我大声将自己心里的所有话，全都对妈妈说了出来。我不知道当我说完这些话后，妈妈会对我怎么样，但我至少心里轻松了。妈妈半天没说话，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克制自己，过了好久好久，妈妈才吸了一气，表也稍微缓和了几分。

「小牧，我知道你现在处在青春期，有这些七八糟的想法，也很正常。一时冲动，妈妈也能理解。妈妈可以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后面你多运动，多出去走走，调节下心 。或者你也可以谈个朋友，妈妈不反对。以后还是妈妈的好儿子，行吗？」

「妈 ，我已经长大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我对别的生没兴趣，我只喜欢你。而且，你我就算表面当今天这事没发生，可心里永远都忘不了，我以后也不可能只把你当妈妈看待。」

「你……你这孩子，真要这么执迷不悟？」妈妈有些气急，带着哭腔用力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像着了魔一样，继续说道：「妈 ，反正你以后也不打算找别的男了，那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我。我既可以当你的好儿子，也可以当你的男，这样一举两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