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监狱长点点
，「狗隶管理机构对于男
苦役狗隶的身体要求是一样的。要理短发，发以外的其他毛发都除去，脖子戴一样的项圈，下体打上编号，
门里有塞。」监狱长解释道。
「每天的生活呢？」
「按照规定，也是一样的。起床后集中排泄、清洗身体，然后劳动到晚上，回牢房吃晚饭。」
「不过这里的劳动更累吧？」
「当然，男
力气比较大，就让他们碎石、烧砖。」
「我看这个楚嘉，好像挺瘦弱的。」
「确实。刚来时他很不习惯，
不动活。在我们的教训下，现在已经能完成每天的劳动了。」监狱长自豪地说。
「他有多大？」
「去年来的，现在快19岁了。」
「可惜了，还是个孩子。」记者有些同
地说。
「他能杀死哥哥，可不是个孩子了！法律意义上，16岁以上犯下重罪的就可以判刑，只判了他10年，已经是宽大处理了。」监狱长说道。
「嗯。」记者点了点。
这时，子监狱的刑车到了，停在了院子中 。监狱长走过去迎接，胡娜从副驾驶走下来。
「王监狱长，您好！」
「胡主管你好！」
「对亏您这边配合，我才能让苏娴依认罪，太感谢了！」
「都是为了工作嘛，别客气。」
两个男警从刑车上押下来一个戴着手铐、脚镣，赤身
体的
。监狱长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年轻，问胡娜道：「这就是苏娴依？」
「对。」胡娜点点，指着楚嘉问道：「那是楚嘉吧。」
监狱长点了点。
苏娴依听到两的对话，急切地抬起，看向前面。10个多月没见，楚嘉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身体上似乎还多了一点肌
。苏娴依有些放心下来，但马上注意到，楚嘉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戴着项圈。除了发外，他的身体上也没有毛发。苏娴依想起自己悲惨的样子，有些羞耻地看着楚嘉，发现楚嘉也在看着自己。两都已经习惯了狗隶的规矩，谁也不敢说话，只是用湿润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对方。
「过去吧。」胡娜和监狱长一起向群走去，两个男警押着苏娴依跟在后面。
「李导，怎么拍摄呢？」胡娜问道。
「去办公楼里吧，安排好了房间。」监狱长建议道。
「唔，要不就在这里？我觉得光线比较好。」导演说道。
「好，去搬几把椅子。」监狱长对下属吩咐道。
几个男警搬来了椅子，将一把椅子摆在了空地上。
「还有他们俩。」记者说道。
「他们跪着就行了，这是狗隶的基本姿势。」胡娜笑着说。
「好吧。那试试机位。」记者坐在椅子上，对摄制组的工作员说。
「你们并排跪过去。」胡娜对苏娴依和楚嘉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拖动着脚镣，慢慢走到记者的椅子面前，分开双腿 ，并排跪坐下去。两仰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记者。
「好了，你的机位可以了，他们两个的要调一下。」听到工作员的话，记者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去补妆。摄制组的工作员在导演的指挥下，架设着机器和设备，胡娜、王监狱长和男警们都坐到旁边闲聊。
「小嘉……」苏娴依侧过，有些哽咽地低声对楚嘉说。
「姐姐……」楚嘉也看向身旁的苏娴依，眼眶变得湿润。
「你还好吗？」
「嗯，姐姐呢？」
「我也还好……」
「姐姐，你也一直……没有衣服？」
「嗯。这里的劳动累吗？」
「我……已经习惯了。」
「小嘉，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姐姐也是。」
「小嘉，你的身体也……」苏娴依问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了。
「他们给我除了毛，还打了记号，还有……塞……」楚嘉羞耻地低下了。
苏娴依看向楚嘉的下体，那里的
毛都被清除净了，显露着光秃秃的茎 ，茎上面也被打上了狗隶编号。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楚嘉有些大声地说。
苏娴依看了一眼远处的胡娜和男警们，赶紧低声说道：「小嘉，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了。」
「嗯。」楚嘉垂下了。
「小嘉，姐姐也一样。」看到楚嘉难过的样子，苏娴依柔声安慰着。
「姐姐，今天的采访……」楚嘉又抬起看向苏娴依，有些害怕地说。
苏娴依露出凄凉的苦笑，对楚嘉低声说：「小嘉，我们就按照他们教的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