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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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车，问母亲 「这车哪来的，爸他不是在湖南开拖吗」。

［他说那拖进厂了喔，要好些子，所以就回来了，刚好又想回家里这拉点去那边］［哼，怎么看都像三分钟热度，说那拖要维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而且才刚赚了点就敢买小车了，说他都不听］一副故作嫌弃怒其不争的说辞，可分明能听出其窃喜愉悦的感觉。

原来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亲这了，估计今天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一来是拒绝锦衣夜行，二来是纯粹兜风。

目光从我父亲那车收回，我才认真看向母亲 ，颇为惊诧。

见她罕见地穿上了「饮衫（粤语俗称，意思是重大场合宴席之类才穿出来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显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则是豆绿色薄款镂空冰丝针织衫，内搭Ｕ形低领宽松吊带背心，让胸型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无论如何掩饰，还是在领的中间顶出一丝缝隙，隐晦地表达着附近的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服饰，只是多了几分气质。

堪堪过肩的发只是随意地用绳绑起，总有几根调皮的发丝撇在额，倒也不突兀，搭配致的类鹅蛋的小脸，更有良家的神韵。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心不错，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齐整细长的睫毛渲染下，彷佛有无限赏心悦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样子。

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败不堪，确实令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

］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棉被。

父亲在门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况，就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 」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 ，为我折迭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彷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团像个妖 ，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 ，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来说话了。

［对，是……。

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 ，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