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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坎她当年就没有跨过，直至今也是亦然。

所以被掐着腰按主副驾驶的间隙时她没有挣扎，任由裙摆被一掀到底。夹在扶手箱上的两腿屈膝半蹲，露在外的部高高翘起，她还喘出几声小猫般的哼叫，腻乎地向背后发出邀请。

这才是她现在的职责，是她们之间唯一合法的联系。既然如此，再放一些才是理所当然。她缓缓摆起胯来，轻薄的真丝内裤清楚地勾勒出瓣的廓，倒桃心形的软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乞哀告怜。

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拨弄。求你了，别让这笨拙的招引落了空。她将上半身伏得更低，等待着身后的动作。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裤，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去。

硬实的膝盖骨嵌腿心处，没留多少反应余地，一戳上就迅速抽动。“唔啊！”成欣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这样隔着布料的研磨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凶，不再只是一个敏感点被刺激，整个部都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核，被碰到哪儿都颤抖地掀起骇。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湿了个透彻。濡湿的内裤变细绷紧，狠狠勒两片唇之间，迫使她仰连连叫喘。

为了不让身子滑出太远，她不得不背过双手，反扣住两个座椅，结合被卡住的腰部，使上身被固牢在前排，后排只抬一个浑圆的。这就让后面的更好发力，而自己也不再有逃离的空间。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比以往更粗，音色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不许哭。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听出异常。然而胸中酝酿了许久的绪翻涌不止，化作风将心田绿的场啃食得光。

好想、好想、好想——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好想做你的恋，好想与你携手，好想跟你共历千姿百态的生活；好想告诉你所有荒唐的心事，好想光明正大地接受祝福，好想相信一个备受期待的未来；好想你，也想要被。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沟壑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没有勇气，一个没有打算。

只有在她醉倒的时候紧贴着她才算合理，只有这时们才会体贴地让开道路，只有当她叫她主时她们的关系才得以维持，她在她生命中占据的余地，仅仅只有这一方狭隘、密闭、昏暗的空间。

她的梦只能到这儿了。其实打年少起就是这样，她们坐得再近，也是很远。到现在不过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眼泪终于还是冲禁锢连串撒下，她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只好抖着腰夹紧腿，刻意模仿高的样子收缩，一边吸鼻子一边胡叫喊：“啊啊啊去了……主好、唔好爽——”

腿心间的顶弄戛然而止。她怔忪着失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再出。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已经识了她麻又浮夸的伪装，心跳一时震如擂鼓。

直到听见背后的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始终未达高的部还在轻微抖颤，她尴尬地匀了气，谨小慎微地将身子从前排抽回来，兜着一腿的黏湿慢慢爬回主膝。

蒋澄星衣着完好，只有右腿的膝盖处有一块色水迹，她趴上去，正好把自己作弄出的那处盖住。一只手伸到脸前，她自觉地张含住，任由手指扯着舌翻搅玩弄。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犹如泡沫般的时刻何时消散。

当车子开动时，成欣已经睡着了。窗外的灯光在蒋澄星脸上逐一闪过，她低看向枕在腿上的安静。即使后排座椅宽大，她也还是蜷缩着身子紧贴过来，仿佛刚出生还未睁眼的幼犬，本能地寻求温暖。

蒋澄星想，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或许还可以养好久。

尽管成欣只是个普通，但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成欣。作为最初癖的启发源，蒋澄星不想轻易就将她挥霍掉，她对她的使用总是注意小心，避免过度费。

她又想起高中时的那帮，一群蠢货，只会最原始的压迫，远不懂真正统治的魅力；她的隶在自愿臣服的时候才最可，只对她一个献上忠心，远比推出去被一群施强得多。

真该让她们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蒋澄星用指尖戳着沉睡的侧脸，笑了。

没关系，就算将她挥霍一空，她也不会随便抛弃她，她对自己的事物一向负责，况且成欣又不难处理。

总而言之，她对现状相当满意。多年来一直惦记的玩具，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