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脱掉衣服，把淋浴器的开关扭到最大，还是能听到隔壁的阳台上传来笑声，我钻到水流底下，又把洗衣机也打开。”

“直到洗衣机滚筒的震鸣声开，我才敢偷偷拿出前几天收到的小玩具。”

那是一个效用有限的小玩意儿，网上几十块钱就能买到，她叉开腿蹲下来，试探着把它的吮吸往下怼。热水沿着发丝、肩膀、脊背一路向下流淌，汇聚到脚底溅起圈圈涟漪，她看到缺损了一角地砖，纹理斑驳发黄，露出旁边黝黑的水泥缝隙。

她打开开关，手心立即被震到了，但是下体没有太多感觉，她摸索着换换方向，好像也不像网上说的那样有很强的快感，有那么一时半会儿她甚至疑心自己买到了假货。

“然后你怎么做的？”被这样问了，她迷瞪瞪地分开腿，像演示一样地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我把、嗯……下面完全扒开，都堆到了两边，再试着把小玩具推下去……”

“然后呢？”

指尖触碰到了埋在缝中的果核，打着圈地揉捻起来：“然后、然后，突然在某一刻——”

成的快感逐波涌起，具现成有形有迹的水成串撒下。

“我一下子、跌坐到地板上了！”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那是什么？很快、很强烈，我……我不知道。”

“那是不是高？”

回忆与现实迭，她拼命想让那时的感受再度降临，然而手掌没有被震得发麻，反倒是手腕开始发酸，使劲儿抠挖到最后竟然力有不逮，她呜咽着拧腰摇主动撞击指腹，紧贴着身后的小腹来回摩擦，快感总是差上一截，心境却与昨渐渐重合。

好难受，为什么连追求快乐也这么难受，她懵懵地想，纯然的快乐是什么样，她好像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忘掉了。

这时她听到一个问题：“高后你有什么感觉？”

“我……”她听到窗外传来阵阵雷鸣，倏而风起，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这声音一下子把她彻底卷回当年那个沉闷的夏，她怔怔地跪坐在脏污的地砖上，身子在过骨的电流中颤颤搐动，隔窗的喧嚷混着噼啪作响的水流一齐耳，她缩起脚迎来生中的第一次高。

“我那时候——”她仰起脸，热水当冲下，水雾缕缕升腾，“……哭了？”

她挣脱了覆盖在脸上的手掌，抬张开眼睛，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为什么会哭呢？”

她确实尝到了快感，可泪水也在平静地流淌。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玷污了这份纯粹的快乐，她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在了获得快乐的器官上，从第一次开始，到后的次次皆然，她的心里那样难过，却希望生理的快感能救一救她。

事到如今，这样的心已经和单纯的快乐驳杂在了一起，她分不开了。

她完全瘫软下来，脑袋枕上身后的肩膀，背后的带子好像被解开了，肩带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滑落，露出小半被挤作一团的胸。

即将停歇的手却被猝然握住。

蒋澄星的掌心隔着一层衣料盖住她的手背，以迅雷之势带动手腕，像是发动枪林弹雨般的总攻一般疯狂冲击内里湿软的蒂。

成欣的尖叫才出一声就被另一只手塞进了嘴里，两根指死死压住舌面直往里钻。她眼前一黑，差点儿连气都没提上来，一时只顾呜呜地掉着眼泪抽动身体，像劲风中残的旗帜一般被刮得猎猎作响。

每一根经都高度紧张，她听到越来越大的雨声，仿佛自己也淋在雨中，被溅出道道清晰的水渍。不用看也知道下面被搅和成了何种混的样子，黏腻湿滑的水糊得腿根到处都是，还随着不断上拱的胯部缓缓流下。她像是想逃离这巨大的快感一般狂地甩动腰肢，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她感到肩颈被衔在牙齿间来回摩擦，从身后传来的呵气声像一护食的狮子在撕咬猎物。

蒋澄星的嗓音有些喑哑，不似平素一般言辞缓缓，吐字也有点不甚清晰，但成欣还是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欣欣，”她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字眼唤她，“高吧。”

雷般的快感一瞬达到了顶点，就此轰然炸开。腿内侧的皮猛然绷紧，腰胯像水波一样抖出花，蒂鼓胀着一跳一跳，指腹却还在被控制着强行刮蹭，她胡蹬着腿，怎么也摆脱不了高迭起的钳制。

她的眼前好像有火光闪烁、时明时灭，心也变得飘渺，只余一具体像个卡壳的机器一般瘫痪在主怀里不受控制地抽搐。

蒋澄星撤回手，在袒露大半的胸上随意抹掉黏连的水，想把从身上移开时却被一下子咬住了领。

“今天……”怀中轻喘着攀附上来，用鼻尖蹭蹭她的下颌，“能不能一起睡？”

当天晚上成欣果然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主卧大床，她趁着蒋澄星去洗漱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