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问

他皱眉，伸手在她的眼底接住一滴泪。最新地址wwW.4v4v4v.usWWw.01BZ.cc

仿佛是依靠这滴泪才能确认似的，他若有所思，手指捏了捏，笑着说道：

“怎么哭了，嗯？”

上前去抱她，拢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流到他光的肩膀上。

他拨开她汗湿的发，侧轻声说：“是我让你不舒服吗？请原谅我这变态的小小好，但你也很爽，是不是？”

但她好像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咬着牙齿，眼泪不住地流。

他很少见到这样哭，这么悲伤，又像在跟自己较劲，不让看的知道自己的软弱。

他收敛笑容，感到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样，向来他都不会强迫对方，这样不体面，也不会让他感到愉悦，当然必要时来些趣是好的。就算是有了脾气，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呢？偏偏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主。

他承认刚才是有点过了，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但追究起来还是他故意了。关于那个报价，他一开始的确是持怀疑的，可是完全可以由她提供的材料解释，而他后来看了明细，也确实合理明晰，说得通。但是他还是故意了，故意想看她在他面前失态，想看她一层又一层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他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恶劣的。但他们不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能各奔东西的关系，只要持续下去，就要去解决，这就是他不喜欢麻烦的一点原因。

他回想起是什么时候与她有实质关系的。

那次聚会。是他的一个大学朋友办的。狂欢告一段落，他在室外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正想回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喧哗，不远处有上被淋了许多酒，从天而降。

上传来笑声。他抬看去。别墅二楼的露台上，一个撑着栏杆，手里拿着一瓶倒光了的空杯。她穿着银色吊带鱼尾裙靠在大理石露台上，在这病态的寻欢场中，就像白化的珊瑚丛里一尾游动的银鱼。

于是当他在黑暗中看到她向自己走来时，心中想到的便是她穿着银色鱼尾裙靠在露台笑的场景。

他喜欢张扬的孩，是真的张扬的那种，而不是虚张声势。但是在他看来，这个世界里很多都在虚张声势，所以真正能一直提起他兴趣的不多。这次也不出所料，在他剖析开她的银色裙子的底下，是退缩、犹疑而胆怯的。因此他在一段时间里丧失了兴致。

什么时候又觉得不一样了呢？或许是发现她并没有看上去那样脑空空。作为合作方和对手，他会欣赏这样的，而作为床伴，却会激发起他的掌控欲。

他叹了气，抱起她走向浴室，中间她的脑袋沉沉地靠着他的肩膀，像是睡着了，但下一刻却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闷哼一声，把她放在浴缸里，侧看自己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牙印，齿痕里渗着血。

他笑了一声，站起身放水。调成合适的水温，花洒分成的温柔水柱洒在她的皮肤上，注满浴缸，环绕着她。

她抱着膝坐在浴缸里，他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坐下，在旁边的柜子里胡翻，挑了个瓶子。「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仿佛又一次接受了妥协的命运：“给你洗净，好吗？”

他从来没给别洗过澡，洗得很生疏。好在洗的对象很配合，要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叫抬手臂就抬手臂。他的心忽然变好了。连底下的小也给洗了，他的手往下伸，触碰到外时，她瑟缩了一下。他不容分说地继续，温和而坚决，手臂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划过唇，里里外外清洁。

有什么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她一顿，他的喉结滚动，感觉自己的东西又想抬起。不是现在，他的额角青筋浮动。

漫长的清洗结束后，他把她整个用一条大毛巾包裹住，放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脏了的床单还皱地卷在床上，他瞥了一眼，想着趁她不注意，直接扔到看不到的地方。

他转身要走，这时她的声音出现，微弱却清醒：“你之前也这样对待过别吗？”

他回注视着她。她整个裹在雪白的毛巾里，洗完澡脸色红润，眼皮却因为哭了太多而浮肿。他难得有耐心。

“是哪样？让你……还是这种易？”

她不语，眼让他知道指的是哪一个。

“如果你指的是后者的话，没有。”他说，“那你呢？你做过吗？”

有点无的反问，像是被她道德式诘问后的反击。

她垂眼，又抬看他：“现在有了。”

“男都是这样吗，大脑系在下半身，约会和大谈文学艺术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上床。”

壁球馆里，E小姐反手回球，一边吐槽道。

Z小姐盯着前方的球，说道：“很不幸是这样的，但至少他还能跟你谈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