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和贵女

婆娑的沙沙声细而碎，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腰肢攀爬，最后盘在她双之间，鸾声不敢看，胸脯的起伏愈发轻微，简直要被吓得窒息了，她攥住乌蓬烟的袖子，小声哭叫：“快拿走！”

乌蓬烟瞪大了眼睛，有点难过：“可是……”

果不其然，那是条玉京子。

小蛇通体青翠，盘在她胸前嘶嘶吐信，拿小脑袋蹭了蹭鸾声微湿的鬓角，扭身沿着肚脐往下边儿游去，不等她松一气，险些又要惊呼出声——这条玉京子盘在她腕上，伸着细细长长的信子舔了舔花核。

鸾声脸红得不行，只好拿湿润的眼哀求作壁上观的乌蓬烟，哑哑地央求：“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吧。”乌蓬烟盯着她，“姐姐，你亲亲我。”

鸾声的一声“好”滚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可以吗？那我亲亲你，可以吗？”

乌蓬烟还是不依不饶。

玉京子没一小截，撬不开的蚌已然打开一道细细的缝隙，一泉热乎乎的春水裹着它慢慢蠕动，只在唇外留出大半青色的鳞身。

鸾声眉目含春，不自禁地抬起腰，水黏连的阜在光照下晃出湿腻的流光，一泡沿着那缝滴连了下来，在羊羔绒毛毯上洇了一片润的色。

她娇的嗓音像含了袅袅的烟气，烧的是浓烈的月麟香。乌蓬烟读过许多香方杂录，自然读过云仙杂记，“……以轻罗造梨花散蘂，裛以月麟香，号袖里春，所至暗遗之。”

绫罗梨花袖间飘坠而下，暗芳遗落。

剪花巧，宛若一片对空剪下的蟾彩。

鸾声这只小月亮先被这南疆的暖荔枝酒出媚，又被玉京子软了腰，很快不再惦记她那个严小郎君，眼睛红得跟只兔儿似的，抖开衣袍来抱她，衣襟里松松兜着两只白腻软，懒懒倚在她身上了。

窥眼袖里无边春色，可谓眉黛夺将萱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好的，好个卿卿！”

玉京子舔吃她牝里的蜜泉，竟似开了个泉眼儿，往裙下流个不停，乌蓬烟见她，笑得嗓子沙哑，玉京子吃够了，便从里慢慢倒着退出来，盘回乌蓬烟低垂的发髻上，湿了她乌云般铮亮浓秀的发。

鸾声没了杀痒的器，夹腿磨了几下，不得兴，又难堪又苦楚。

不多时，一根硬挺的色鞭被引着抽了抽肿胀的花珠，碾磨几下，见她松了眉，露出些许快乐的模样，便很温吞地分开两瓣湿热的，径直往里去了。

器没有受到丝毫阻碍，欢喜得不得了，像被环锢住的蟒龙，劈开紧窄的隙一路捣到最里，正撞在刚被玉京子舔过的花心。

小娘子嗯嗯哦哦，舒爽得发丝儿都舒展开来，乌蓬烟衣裙齐整，胡裙掩住身下不堪，将她骑倒在地，不急不缓地鞭挞起来。

乌蓬烟名上是个南疆的俏姑娘，此刻眉眼含春，很倦懒的模样，衣襟被鸾声挠掉了枚盘扣，稍稍解开了点，袒露出一痕雪白的锁骨。乜、睇、睨，分明是极尽轻视的眼，偏生好似理所当然。

暖香金猊吞云吐雾，乌蓬烟也取了花烟，半阖着浓长多的睫，含住玉管，吸上一。

“啊，啊啊……好酸，嗯好酸，避愁，哥哥，嗯我，郎君、郎君！”

“郎君在呢。”

乌蓬烟俯身下去，像之前鸾声借红酥手饮酒那样，将烟气含在唇中，与她渡了一个长长的吻。

唇舌抵缠，彼此之间不分你我。等渡完了烟，乌蓬烟才从容退开来，看鸾声风鬟雾鬓，满珠钗晃晃悠悠。

一根梅花步摇随着颠簸滑到地上，散如的乌发时而吞没、时而退去，此起彼伏，映在他碧色的眼儿里，如同一弧波涛拍岸的风月海。

“南疆昆仑有仙，名还魂，食之可长生，若制成烟，一延寿十年。”

他说：“我愿为姐姐求长生。”

南疆有仙，名还魂，食之可长生。南疆有仙，名乌郎，遇之可得机缘，桃花源。

乌郎，乌蓬烟也。

旁都是白骨皮，待肤散尽，只剩一具红骷髅，唯乌郎不同。

鸾声从一场黄粱梦中醒来，好似亲历了一场千年前的魂死烂，刚回呢，就被一个挺身顶到花心，泄出许多水来，呻吟着绞紧了双腿，将乌蓬烟困在下。

茎碾着软进出，让小娘子浑身抖得不行，眼看他呢，还在慢悠悠抽着花烟。

玉京子不知何时也从发髻上滑了下来，碧青的鳞片紧贴住孩略显感的大腿，玉京子不识轻重缓急，将腿勒出一点红痕来，乌蓬烟看了，不以为意。

它见主没有呵斥，便愈发大胆妄为起来，偷偷地、悄悄地游到鸾声下腹，从泄殖腔里翻出蛇鞭，这鞭状似一朵红的花，其上密布倒刺，又游到花户上方，用那只球蹭着鸾声微肿的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