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被阿娘撞破自渎（微）

指往上移动，掠过两片薄薄的瓣和一个小疙瘩，这些又是什么？贺念璠来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将她裹挟。

“嗯……”

这刺激太过强烈，贺念璠蓦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凑近那处打量。

她那处很净，不似殿下般长着黑亮的毛发，同为子，也没有可怖的柱和沉甸甸的囊袋。

贺念璠剥开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发觉这个小东西长得像极了殿下的柱，不过更小……

若是她分化为乾元，这个妙的小疙瘩就会变为殿下那般的巨大柱吗？

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

难以言喻的快感积累、聚集在指下，贺念璠原先垂在身侧的左手开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这么做，她将要溺死在快感的中。

轻柔的动作已不能满足，贺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动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会发现速度快得几乎失去影子，动作堪能用粗形容。

“哈啊……哈……”

紧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个小，愈来愈多灼热的气息从嘴中吐出，贺念璠眉紧蹙，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绷紧，圆润的脚趾勾起，。

快到了，快到了……

可究竟是什么快到了？贺念璠说不出，她就像一条被拍打在海岸上的鱼，大大地喘着，希冀有一能将自己卷回海中。

贺念璠能感觉到，腿心已不能用黏腻来形容，而是泛滥，不住随着揉动发出噗呲声，汁一路流到后庭，而后又滴落到床单上。

床单被弄脏了……这样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在下一瞬，贺念璠的脑子一片空白。

“哈，哈……啊啊啊！”

电光石火间，小腹一阵紧缩，部离了床高高抬起，整个身子不停地抽搐，贺念璠如幼兽般哈气、哼叫，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重重砸回床板，胸腔剧烈起伏着，贺念璠将手背搭在额，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而她的腿心还在不停跳动。

贺念璠就这般平躺在床上，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腿心的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还有发酸的右手小臂。

“好舒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向认为肮脏的地方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乐，她好像会上瘾。

正这么想着，屋外一片烛光接近，窗子上的影子愈来愈清晰，贺念璠反应不及，屋子的木门便被推开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听到你屋里发出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贺灵韫不加询问便推门而，她这个儿自幼体弱，她担心惯了。

“阿、阿娘……”

贺念璠虽不知道方才这事代表着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中扯过被子，欲盖住下身，可也只是盖住部分，小腿都还露在外面呢。

贺灵韫当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走近床边，看念璠小脸扑红，倏地担心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灵韫用手背探儿的额，目光下移，看到了儿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你怎么不将被子盖好？现在虽是五月，可你身子不好，夜间也要注意不要冻到了身子。”

贺灵韫说着要扯过被子帮儿盖上，贺念璠却是死死压住被子，也不多说，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贺灵韫不解，还当儿是在耍子。

“你这是做什么？”

手上就使了些劲，被子无意中被掀开，看到被子下的形，贺灵韫为之一愣。

念璠的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紧紧闭着，一只手拼命扯着上衣下摆往下拉，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腿心，裤子和亵裤都在另一边。

“阿娘，不要看……呜……”

听到儿的啜泣声，贺灵韫总算是明白了，既感到不可置信，更感到后悔，她一时心急，竟忘了这种可能，就问哪个做子的被父母撞上这事不尴尬呢？

她的念璠这是长大了。

贺灵韫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在床沿，把儿搂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阿娘错了，阿娘错了……以后阿娘会经过你的允许再进屋……”

贺念璠依旧是小声哭着，抽噎道：“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怪？”

“怎会怪呢，这很正常，很多都会做的，这代表念璠是个大姑娘了。”

“真的吗？那……”贺念璠不哭了，抬看着贺灵韫的脸问道，“阿娘也做过吗？”

这、这倒是问到她了……迎着儿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贺灵韫喉微动，用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回道：“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