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

“四姨太！四姨太快来！”迎春喊道。

流萤吓得小脚一滑，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

“怎么了？”

她趿上鞋迎出去，才见到大少爷撑着伞站在院子里。

流萤没着外衣，一对兔子在肚兜里不安分地耸动，险些就要跳出来。

她立在门愣怔了一秒就涨红了脸，扭身跑回屋里，胡地抓了水蓝的小褂披在身上，背过身去系扣子。

此时迎春已经招呼下抬着箱子向院子里进。

“这是搬的什么呀？”

流萤调匀了呼吸，对着镜子简单理了鬓发再出来，见韩正卿也跟进来，收了伞，将那长柄倒立着倚在门框上。

迎春令将东西在屋里摆好，再喜笑颜开地凑过来。“过两咱们一同去山上避暑，我想着您得收拾不少东西，就求大少爷给寻了个樟木箱子。”

流萤视线再回到韩正卿脸上，这才敢正面说话。

“避暑？我们也去？”

“正是。”韩正卿缓缓走进来，抬看了看房梁，“正好这个月有不少修缮的地方，工多，家里。姨太太们都去别院，家里留三姨太陪着父亲就好。”

“小姐不去吗？”流萤的有明显的失落。

“嗯，”韩正卿面上微不可查地皱了一皱，说道，“正好老四在家帮忙，他也该锻炼锻炼。”

“哦。”

流萤对韩正卿这低沉的嗓音与不容辩驳的格心有余悸，便不再多问，转而看向桌子上摆着的小箱子。

“这是什么？”

“是留声机！”迎春雀跃着答道，“大少爷从库房里找到了这个！左右闲着，就拿来给四姨太解闷！”

流萤面上也露出喜色，走过去要瞧这机器。

印象里，小姐的娘家有这么一台，但终上着锁，一年也听不了两回。

指尖划过表面，带下来一层细细的灰。

“我去拿抹布！”迎春话音未落，就已经快步走出去。

屋里就剩下韩正卿与流萤两个，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倒显得屋里面分外安静。

留声机是便携的款式，不过一个手提箱大小。流萤眼不敢离开那箱子，生怕撞上韩正卿的视线。

“方才在想什么？”

二静默片刻，韩正卿忽然开，流萤便吓了一跳。

“方才…没想什么。”

流萤心里突突地跳，大少爷何时进的院子？莫不是瞧见了什么？

“还是没长记。”韩正卿在椅子上坐下，继而说到，“撒谎可是要罚的。”

一听受罚流萤便慌了，急急改道，“流萤错了！大少爷高抬贵手…方才是在想、想二少爷…”

“老二？”韩正卿面露困惑，眼睑微微拱起，面上平添一丝狠戾。

“还、还有昨晚…”流萤小声补充道。

“接着讲。”

“这…这怎么好讲…”

“四姨太遗憾昨晚老二不在？”

“不是不是，”流萤的摇的像拨鼓，连忙否认，“我只是儿还肿着，就…就揉了一揉，一时忘形，先想到二少爷，而后，才想到昨晚上那…那般…”

“难不成，你在自渎？”

韩正卿这么一问，流萤才真的是呆了。

“……大少爷，没瞧见？”

韩正卿笑笑，“原来当真是在自渎，方才我只是见你对着留声机出，才问一问。”

流萤立时满面通红，手指攥着衣角来回地绞，这丑事做下就罢了，还是自己亲承认的，这可怎么好。

“既说到这，那我便问问，儿可还疼？”

相对于流萤的娇羞，韩正卿倒显得落落大方，像是寻常问话般的语气。

流萤咬着下唇不答，韩正卿便要起身过来。

“若不答，那便将衣裳脱了吧，我自己瞧。”

“这怎么好，”流萤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大少爷饶过我吧，光天化的，可不敢了。”

“夜里便敢于那般放？”

流萤快急哭了，这哪是她愿意，都是听大少爷的要求她才那样。

韩正卿见状也不再她，只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说，“你过来，便不脱你衣裳。”

流萤一步一步地挪过去，在韩正卿面前站住。

他仰起问，“可还疼？”

流萤这才觉得她身子离韩正卿着实有些近了，近得只要身子稍微一晃，儿便可碰到韩正卿的脸上。

她摇了摇，想向后退一小步，却发现后路已经被韩正卿截断了。

他双脚一并，大手卡住她的腰身一转，手掌用力向下带，便将她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而另外一条腿，刚好扣住了她的双腿，将牢牢锁在他的腿间，她被困在那里动弹不得，无助地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