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陆·坦诚（)

的孩子。”

他半坐起来，眼微动。

“我攀附上可汗的长子，把那孩子生下来，养到三个月，死了，我亲手掐死的。”萧婵微笑，笑时候眼里有泪滚落：“谢大这么个大善，定没见过如何将麻雀捏死在手心里罢？方才还是热热的、烫烫的在手心里，接着就……”

萧婵没说完，因为谢玄遇吻住了她。

这吻没什么感，萧婵宁愿相信他出此下策是因为四肢被她牢牢按着，动弹不得。但她从不是个在此事上会吃亏的，当即反击回去，他就更地吻她，唇齿渐渐胶结在一处，马车轱辘声之外，就只剩下窸窣响动。

她吃惊于谢玄遇吻技进步之快，竟会用舌尖拨开她齿关，甚至主动去找她的舌。挣扎时，他就用空出的手撑住她后背，把拉开的距离又控得更近，这下她找不到理由了，只觉得这吻透着蹊跷，她很惧怕，又不知道在惧怕什么。

萧婵激烈挣扎，他就把她放开了，于是谢玄遇黑的眼睛就撞进她视线中央。

“萧婵。”

他第一次直呼她名字，这一声透着方才欲求不满的沙哑，她光是听到，就不由自主地仰起，感受他手摸在腰间的炽热，和不似间的冷漠眼。

“你对我……究竟是何想法。”

他这话问得也不卑微、不抱任何非分之想。像是只简简单单在等待某个早已确信的答案。

萧婵嘴角微动，不受控制地开。

“本宫对谢大的想法，清清白白。”她殷红的指甲戳在他胸，像枚朱砂印戳，划开他袍服的扣绊。

“只是馋大的身子罢了。”

此话出，谢玄遇只僵了一瞬，继而他翻身便要走，却停在原地。

四肢僵硬，却是下蛊的药效提前发作了。

萧婵敏锐捕捉到他眼变化，见他竟不走，有些惊讶，歪端详之后，笑道：

“怎么？不会是走不动了吧。”

他努力控制心，却无法控制内心激——萧婵动作比方才快不少，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落下去，那都是方才他亲手解开的。接着她在摘钗环、叮叮当当的凤冠落在马车内各个角落，最后长发披散，如流淌的墨汁，罩住全身。

她莹白得像月亮化成的妖魔，像那个雨夜晚，他不由自主靠近的脆弱生灵。她牵住他的手，察觉到他的僵硬，就笑了笑，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发出令面红耳赤的呻吟。

“看来是猜对了，这蛊毒会反噬宿主？谁会来救你？不会是忙着在应付萧寂吧？谢大——”

她的唇贴近他耳朵，谢玄遇立即转，但身下还是不可避免地硬了。

“幸好这蛊毒只是废了谢大的四肢，这东西倒还能用呢。”

车还未到，谢玄遇已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萧婵嘻嘻笑着，掀起他袍服，轻车熟路地坐上去。马车恰颠簸一下，她一声尖叫噎在喉咙，他额角迸起青筋。

“大还想问什么真话？本宫都告诉你。”

她动了起来，谢玄遇仰不去看她，她就吻他喉结。车厢颠簸不止，她动得就更剧烈，黑夜里两具莹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男子单只手就能握住子的腰，但那手却无力地垂下。

“唔……为何这么个好东西，长在你身上？若是在通意的男子身上多好，本宫定纳他进府当面首。”

寂静里那声音分外响亮，但远处烟花震天，无在意这旖旎的马车在泥泞窄巷里穿行。

“再告诉大句实话，在龙首原之前，本宫便在长安的街上看上谢大啦。”

“不过自小便仰慕江左的才子，可惜一直未曾有机会见到真的。这辈子能睡到大，也是本宫的、嗯，福分。”

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却没注意他原本僵直的手，在缓缓恢复原状。

他竟靠浑厚内力，硬生生将蛊毒反噬抗住，内化净。但浑身血流非但未曾平静，反而更加喧嚣。

是因她此刻挑衅的、不得门路的勾引，还是她那每一句都准挑起他绪的混账话？

“不过你定然是不会中意本宫这类……唔！”

马车又是一震。

这次是因车内剧烈动静，萧婵只觉得天旋地转，而谢玄遇已经将她按倒在地，只用手垫着她后脑，接着将空出的手捏住她腿根，抬起来放在肩上。

“唔嗯！”

这次贯穿比以往不知多少，她腰肢弓起，眼里涌出快感刺激的泪水。指甲抓在他胸腹，留下几道红痕，他也全然不在意。

他此刻浑身血气全涌在一处，连同方才烦躁的、跃动的，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的心绪。

“啊，轻、轻点。”

谢玄遇俯下身去，速度比以往快许多倍，每一下都重且急，她话语被撞得碎，水声却越来越大，直到他将她几乎折成纸一般薄时，剧烈的水流汩汩流出来，在他腰腹